闻霖久不搭理夏满了。他收拾东西,去医院看姐姐去。
夏满看他的车——又换了辆迈凯伦,消失在霞光里。
夏满摸摸下巴,意外的啧了一声。
让他说中了,这么大个人没有过喜欢的人诶!
那是珍稀动物哦。
后面好几天,夏满没有蹭饭,他换了别的剧,上午下午都演,感觉有点吃不住,下完班都在吃盒饭和躺尸。
闻霖久则一直跑医院。
闻荷在做检查,他去找大夫,走廊上,碰见西装革履的一行人。
其中一位很年轻的,朝他看过来,挤了挤眼睛。
过了会儿,那人找过来,对闻霖久道:“搞定了搞定了。”
这是帮闻霖久的大学室友维克多,自家是医院董事,帮过他数次。
闻霖久出钱,他去联络,挖了最好的神经外科医生,加入闻荷的诊疗团队。
闻荷脑部长了异物,位置棘手,一般人不敢医。
她过去一段时间情绪反复,也是这个原因。
而他们此前竟没发现。
“两个病,谁先谁后,两种方案,需要她的意见,”维克多说,“还有你们的父亲,也需要知道。”
“我父亲知道,”闻霖久早已与闻涛声通过了电话,闻涛声说他知道了,会尽快处理好问题,赶来探望。
之后过了大半个月了,也不知道处理成什么样。
“至于我姐姐,”闻霖久在病房门口顿住脚步。
他想了想:“我来做决定不行吗?”
“闻,这不是你一个人该担的责任。”
闻霖久捏捏眉心,说知道了。
他走进病房,与闻荷说了情况。
闻荷放下筷子,说:“尽快手术。”说毕,低头接着吃。
“但风险……”
闻荷:“别那么多废话,磨磨唧唧的,不像个男孩子。”
闻霖久哑然。
闻荷让他去把医生叫进来,她自己来谈谈。
闻霖久依言做,自己等在门外。
维克多向他竖大拇指:“你看,你姐姐还是你姐姐。”
他们两人去外面散步,傍晚凉风习习,草坪上有一些人在吃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