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欠打的声音传了过来,“猜对了!所以谢律师来吗?”
周宴没听到回答,只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
另一边,舒静妤和宋辞礼的气氛就没有那么好了。
舒静妤上了副驾驶之后,就闭起了眼睛,没理会宋辞礼那句“生气了?”
舒静妤以前性格不是这样的。
可是后来父母去世以后,舒静妤就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在意你是否受了委屈的。
舒静妤还记得,那时候父母刚走没多久,隔壁家原本见了她都会笑的阿姨,转瞬就变了脸色。
因为她家的儿子喜欢舒静妤,纠缠得厉害,后来还是陆女士出了面。
舒静妤还记得当时那个阿姨笑着道歉,说自己会管好儿子。
可父母去世后,那个阿姨瞬间就变了脸,还在背后编排舒静妤一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勾引人。
第一次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小姑娘委屈得直哭,又不敢让爷爷知道,怕他气坏了身子。
今天的事情,舒静妤知道宋辞礼没有做错什么,但是她就是忍不住迁怒于他。
自己也很委屈,明明自己也什么都没做。
结果自己被找茬也就算了,还要被骂没有父母。
其他事情舒静妤都可以无所谓,可是父母和爷爷就是她的逆鳞。
舒静妤知道不应该内耗,但是就是很气。
应该再扇重一点的,应该再扇她一巴掌的!
舒静妤低着头,气闷的想着。
“今玉幺”到了之后,两人谁都没有下车。
车内气氛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宋辞礼才开口。
“今天的事对不起。”
舒静妤鼻子一酸,又委屈又气自己,“又不是你的错,你道什么歉。”
见小姑娘态度缓和了不少,宋辞礼总算松了口气,肯说话了就好,总比闷着什么都不说好。
“总归又是被我连累了。”
“算了,你也管不住别人要做什么。”
不给宋辞礼说话的机会,舒静妤匆匆开口,“走吧,一会儿婧洳他们该等久了。”
两人下了车,朝着“今玉幺”里走去。
舒静妤穿的是条杏白色收腰阔裙摆的冬季旗袍,袖口还有一小圈精致的毛领。
外搭一件燕麦色大衣,配着白色的切尔西马丁靴。
宋辞礼穿的灰色高领针织内搭配的黑色西裤,外搭黑色大衣。
一黑一白,相得益彰,两人并肩同行的背影逐渐远去……
周宴三人先到的包厢。
贺尔清享受着专人服务,点着小吃,准备一会儿到内露台去看秀的时候吃。
贺尔清不得不感叹,资本的力量是真的舒坦,周宴这个包厢的位置真的绝了。
不能说是包厢,应该称为套房,因为里面还有棋牌室和休息室,简直一应俱全。
设施也是一流的,沙发是真皮的,摆着的桌椅都是黄花梨木的。
当真是富贵花迷人眼呐。
周宴想抽烟,又不好让两人吸二手烟,干脆进了套房里的棋牌室。
贺尔清站在露台上,问着周婧洳,“你说宋教授和妤妤现在是什么个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