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有些好笑:“小朋友,你想哪里去了?”
“我又没有恶意,只是单纯想跟你交个朋友。”
“你之前在客厅把我薅进地下室我都没做什么,现在更不会伤害你。”
文泽想穿回去把薅陆安进地下室的自己掐死。
“祖宗,陆安,你是我祖宗行了吧。”怂的一匹的文泽忙声说,“我求求你离开行不?”
“求你了求你了!”
“要不这样,我给你磕两个头,你走吧。”
陆安看文泽抖若筛糠的模样,下不起心继续逗人,叹了口气后离开。
刚离开文泽房间,陆安立马笑了出来。
真不愧是他父皇的徒弟。
这认祖宗的技术还真是一脉相承。
总算等到陆安离开的文泽长舒一口气,瘫在角落。
祖师爷保佑,让他以后可别再遇上这种活了千年往上的大鬼了。
他真的会死呜呜呜。
赶往宋平藏匿之处路上,陆闻亭突然打了个喷嚏,手抖了一下。
他嘻嘻一笑,看向沈亭之:“肯定又是别墅里的哪个在背后念叨我。”
沈亭之笑了笑,自己也控制不住打了一个。
陆闻亭不嘻嘻了:“亭之冷了?要不我……”
“没事。”沈亭之揉了揉鼻尖,“只是想起一个晚辈说的话。”
陆闻亭:“哪个晚辈,有这么好笑吗?”
面容清俊的青年笑了笑,带着揄揶:“你有没有闻到酸味?”
陆闻亭绝口不回答:“亭之你就告诉我嘛~哪个晚辈说的,有那么好笑?”
沈亭之无奈:“有吧。”
“毕竟他说的话,永远都不可能实现了。”
陆闻亭不酸了:“那确实有点好笑,还很惨。”
山庄内,因为腿软,扶着墙才能站起来的文泽腿又抖了一下,刚站起来又摔倒。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