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没问,但也能猜到几l分,八成是京中出了什么事情,才会火急火燎地通报给沈裕。
沈裕掸了掸衣袖:“那些倒也不急。”
“难道就急着来同我聊些闲话?”容锦没忍住问了句。
她初遇时雨时,并没怎么怀疑他的身份,就是想着沈裕应当不至于能撂下京城的事情,来演这么一出戏。
这种事情,怎么想都不该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
沈裕像是没听出她的奚落,反而坦然道:“是。”
理智上,沈裕很清楚自己应当做什么,这些年他的耐性早就磨出来,是最沉得
住气的猎手。
可在得知容锦行踪之时,当真是一刻都等不及。
容锦噎了下,绕着缕散发轻轻拨弄着,撩起眼皮看他:“那朝中的事情,是谁代你料理?沈衡,还是旁的什么人?()”
早些时候,容锦压根不敢在他面前提及沈衡⑤[(()”这个名字,知他介怀,也怕他吃醋后不依不饶,变着法地折腾自己。
可如今,倒似是没了顾忌。
又仿佛是在一步步地,有意踩着他的底线试探。
沈裕不着痕迹地一手攥了另一只手腕,面上端着犹如正室夫人一般宽宏的笑,对沈衡避而不谈,只道:“是公孙玘。”
容锦眼前浮现公孙玘那张侬丽的脸,以及吊儿郎当的做派,这才想起来,早些时候是听谢秋桐提过一句,说公孙家那位公子重新入仕了。
托沈衡的福,她在公孙别院住过几l日,对公孙玘最深的印象是,此人下得一手好棋。
只是想到他仿佛一身懒骨的闲散模样,又忍不住好奇:“你是如何说动他的?”
“自然是动之以理,晓之以情。”沈裕稍稍拖长了尾音,等容锦又看过来时,才继续道,“这其中也牵扯了一桩鲜为人知的旧事……”
容锦的好奇心愈发被勾起,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何事?”
沈裕勾了勾手,示意她靠近些。
容锦沉默一刻,见沈裕神情不似作伪,这才捏着衣裙起身,垫脚凑近了些:“你若是故弄玄虚,我就……”
“你就如何?”沈裕冰冷的唇在她耳垂轻轻擦过,满是笑意,低声道,“你-->>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