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从前总觉着这样的姿势亲密太过。
自母亲过世后,于她而言,便再没任何可以遮风避雨的存在,以至于初时并不习惯这样小女儿情态的相处。
但朝夕相处下来,竟也渐渐习以为常了。
她顺势攥了沈裕的手,十指交
握,轻声道:“王府后宅那些姑娘大都不易,若是方便,还请你令人多费些心,好好安置她们吧。”
“好。”沈裕毫不犹豫地点了头,可拢在她腰上的手却收紧了些,“锦锦,你与我说话,还要兜圈子,说什么‘请’吗?”
这话若是初见时的沈裕,能说出责问的架势,夹杂着显而易见的不满。
可相处这么久到底不是白费的。
他斟酌着语气,字里行间只透着沮丧。
容锦顿觉是自己的不好,没什么底气地解释:“我只是怕此事多有不便,平白给你添麻烦。”
“可你我之间,何须如此见外?”沈裕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没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在我这里,什么事都抵不上你一句话。”
容锦被他专注的目光引|诱着,点了点头。
带着薄茧的拇指抚过下唇,沈裕随后又低了头,轻噬着:“锦锦,你大可以再多依赖我一些。”
“哪怕颐指气使一些,也无妨。”
容锦有些惊讶,却又不由得笑了起来:“旁人都说娶妻娶贤,我还是头回听着这样的话。”
她随口打趣,沈裕抓住了这个字眼,调笑道:“既是如此,你何时嫁我?”
容锦蝶翼般的眼睫垂着,想了想,答道:“我听你的。”
她看起来低眉顺眼的,十分乖巧。
但又仿佛对此并没过多的期许,只是因除夕那夜一时冲动,应下了亲事,总不能出尔反尔。
沈裕动作微顿,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抚着容锦的脸颊,低头吻她。
容锦勾着他的脖颈,仰头回应着。
过于热切的吻,使得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鹅黄与月白两色的衣衫交错着,被信手扔在地毯上,小几上那盏烛火颤动不止,严丝合缝贴在一处的身影随之摇摇晃晃。
容锦初时还攀着他的肩,可渐渐地也没了气力。
不知过了多久,月上中天,烛火燃了大半,在她-->>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