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的暗卫及时拼死救下他。
或许白翎真的就被白泽毫不顾忌地一手掐死了。
白翎的脖子肿了,喉间充血,发不出一点声音。
昏迷醒来后的他怀疑自己已经哑了。
此时他被好友段鸿朗护着。
喉咙里还是无法发出完整的字句,开口说一个字都疼痛难忍。
他只能摇头,苦笑着想:今日真是连累段兄了。
他这个二哥啊
父皇用有巫族血脉的儿子解巫蛊咒一事,已经在皇城里不是秘密了。
这次父皇突然倒下,太子大哥监国,却出了一个又一个篓子
白翎很难不相信,这中间没有白泽的手笔。
没想到自己还没有请调回封地,就再次被白泽捉来!
段鸿朗单手拖着白翎,高大的身躯挡在他身前。
他看着白泽,眼神凶恶如草原的鹰隼。
“秦王殿下要白翎说什么!我来替他说!”
白泽出手很快地斩杀又一个挡在他眼前的护卫。
鲜血溅到他的衣襟处、脖子上的红痣上……
“哦?”
他随意甩了甩刀身上的血,又向前迈一步。
“那你问他,对不起我什么?”
宁宁是他挥霍时间而不用思考的理由,是他燃烧的虚无里最后一点温暖的意义。
他不在意她是谁。
不在意她是狐狸精所变还是女鬼所化,还是想从他身上获取什么。
他还担心她什么也不求。
他喜欢她向他索求亲吻,抚摸,各种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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