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澈没解释,捏着她的脸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口,以此来证明她是他的所有物。
虞姣姣被咬疼了骂了他好几句,男人都没理,径直离开。导致虞姣姣无处发泄怒火。见他走后后立刻对着锁链施了个爆破术,然后发现连个响声都没有。
虞姣姣拽住锁链仔细地看,这都爆破了,痕都没有这正常吗!
她咬墨澈一口都有痕呢!
她抓着男人临走前被她拽下来的玄色外袍,气愤地扔到了地上,用脚踩了好几下想象着这就是男人坚硬的躯体,抖干净灰尘,再用牙咬破了一块才解恨。
最后心平气和重新回到了床铺上,用另一只手拽锁链,就跟她预想的一样,动都没有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讨厌鬼!”
什么娱乐设备都没有,虞姣姣把自己缩成一团,听着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水滴声,困意席卷而来,她一夜没睡了,运行功法继续吸收保存的高修为灵力最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手自然地拽了衣袍盖肚子。
就算裸睡,也要盖肚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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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慢而沉闷的脚步声靠近,白良低垂着眼眸,白色的耳朵垂着,此时此刻过来的人,他知道是谁。
他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了。但就在墨澈走到他身前的那一秒,他化身白狼狠狠朝着男人的脖颈咬下去。
男人甚至只是一挥手,白良就被打落到地上,咳出鲜血,染红了雪白的毛发。
“废物。”
“为什么你要欺负她!”白良第一次朝着狼王顶嘴,即使被威压压得喘不过气,他也不死心地爬了起来。
欺负?墨澈嗤笑:“我不过是做了你亦想做的事情,你我共感,昨夜,你心里又是怎么想的?”
白良心脏一滞。
是,他与墨澈共感,当初阿爹担心自己死后他受欺负,就在他与已经初露锋芒的大哥身上加了诅咒。
可这何尝不是双向的诅咒。
昨夜,墨澈感受到的一切,他也感受到了。他沉迷着,渴望着,嫉妒着。整夜都在想如果在恩人身体里的人是他就好了。
“可我从未想要将她囚禁在这……”
“是你没有那个力量。”
白良好像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再一次低下了头:“大哥,你我同感,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恩人是无辜的,她不该被你囚在那个地方。”是他连累了恩人。
墨澈连正眼都没有给他:“你那点无关痛痒的感觉算什么,我亦不是为了你才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