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相宜接下来好几日都没有去看过时清川。
她一直在凤寰院,并没有去过余水居。
虽然她已经让情花看着时清川,让他不要真的起来练剑。
毕竟他的伤口才开始愈合,要是剧烈运动,很容易让伤口裂开。
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樊相宜换了一身衣服,偷偷的闪身道屋顶上。
她很快就来到了余水居。
在余水居的屋顶上,樊相宜轻轻的揭开了一片瓦,然后观察屋里的时清川。
时清川此时半坐在床上,床上有张矮桌。
他此时正在写些什么。
端着茶水进来的情花立马就感觉到有人在看,就抬头瞥了一眼。
看到屋顶上的人,情花心中觉得有些好笑。
殿下嘴上说着不愿意过来,可实际上,还是很在意驸马的。
其实她觉得殿下完全没有必要把驸马给推开。
既然那些人觉得驸马是殿下的软肋,那么久更应该让那些人知道。
要是伤了驸马,那么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殿下果然是关心则乱。
要是换做别人,殿下就不会这么慌乱了。
“驸马,休息一下吧,别伤了身体。”情花出声劝慰时清川。
时清川听到情花的话,脸上露出了笑容。
“殿下这几日不肯来看我,可是和宸王在一起?”时清川虽然是笑着的,可这话让别人听了都想要落泪。
“殿下没有和宸王在一起,这几日她在忙,驸马不要多心。”情花解释。
虽然殿下此时就在屋顶,可她也不能说。
当然也不能说殿下的坏话。
至少得安抚驸马,让驸马不要真的想要去练剑。
其实就算驸马现在去练剑,也只能是花架子。
和正真从小练武练剑的人,是不能比的。
“是吗,罢了,殿下高兴就好。”时清川叹息一声,手中的毛笔落下。
纸上的字赫然出现在樊相宜的眼中。
她看着纸上全是她的名字,很是无奈。
再看下去,她真的就要不忍心了。
樊相宜把瓦片合上,这才起身离开。
既然时清川没事,那么她就不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