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他还一边问我:“咱们去哪儿玩儿?”
“你想去哪儿?”我反问。
“只要是开车出去放松,上哪儿都行。”
“你不是想去DC嘛,找个LONG WEEKEND去一趟。顺便还可以到
VIRGINIA,我有个同学在那边,离DC很近。”我建议。
“我操,我现在就想去……对了,你那车行嘛?”
“想什么呢?当然是租车了。”我回答。
戴晓翔的身上的骨骼肌肉得到放松后,他仰躺在床上,我坐在他身边,我们再
次无言相对片刻。
翔子对我笑。我也微微一笑。我想站起身,离开他,可翔子一把抓住我,非常
用力,我被他拽倒在床上。
“还生我的气?”翔子笑问。
“不是生气与不生气的问题。”我干脆也倒在床上,看着翔子,认真回答。
翔子笑了,没有接我的话。
“你现在和陈舒亭到底怎么着了?”我很平静地问翔子。
戴晓翔的脸色立刻沉下来。他象被割了舌头,就是不说话。
我把脸转过去,不想看他。
翔子开口了,他问我:“上礼拜五晚上你到底干什么去了?四点多才回来。还
有一天晚上,你一宿没回来。”
我的舌头也被割了,我也不回答。
“是不是在王芳那里?”翔子问。
“就算是,你想怎么着?”我再也沉不住气。
翔子没立刻回答我,他也不看我,两眼望天:“不是我说坏话,她真不怎么样,
实在不配你。”戴晓翔的语气非常认真。
我没反应,不知道是该乐还是该哭。
“我困了,睡觉去了。”翔子说着要起身,结果被我按在床上。
那是我们冷战之后第一次亲热。依然是我主动骚扰他,我发现他没有兴趣,非
常沮丧,于是我放弃了。接着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戴晓翔突然翻身压在我身上,
我们又是沉默着注视对方片刻,然后他很浪漫的、艺术的、温存的、在我看来还有
讨好地和我接吻。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将积压已久的欲望与诸多复杂情绪宣泄在与戴晓翔的身体
交流之中。翔子表现得特别随和,就像个任劳任怨、无怨无悔的老公似的宠爱着我、
纵容着我,象个乖巧、温顺的老婆一样迁就着我、顺从着我。当激情过后,我搂住
翔子静静地躺在那里,我怀疑自己必须有强大的外力才能摆脱目前的局面,如果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