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对何大清的话已经信了八分,可犹抱有一丝侥幸,亲自去胡同里打探,得出的结果却与何大清所说一般无二。
等他蹙着眉回到家里,却发现聋老太就在他家中,老太太一起的,还有何大清。
顿时就猜到了是何大清将老太太带来的。
“中海,找到谁造老太太的谣了吗?”聋老太低垂着眼询问。
易中海叹了口气,点点头,“找到了,的确是贾张氏,老太太您也知道那贾张氏碎嘴皮子,定然是不小心让人听了去,以讹传讹,越传越邪乎,才传成这样。”
聋老太哪里听不出易中海这是在给贾家求情?
可她老太太也不是好欺负的,当即开口,“中海,等会儿的事你就别掺和了,免得让你难做。”
易中海哑口无言。
聋老太对何大清使了个眼色,何大清立即搀着老太太出了门,直奔对门的贾家。
没一会儿贾家的方向传来贾张氏的哭嚎声,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不消片刻,聋老太心满意足的出了贾家,看向一旁的何大清。
“大清啊,这事就算过去了,柱子的事,还需你自己解决。”
何大清点点头,脸色也不太好看,回到家里听到姑娘告状,气的他当时就想抽傻柱一顿,想着傻柱还有伤在身,便想说教说教算了。
结果一掀开被子,没把他吓出个好歹来。
就跟长了毛的卤蛋一样,东一块西一块,脑袋和被狗啃了一样。
“行,老太太我送您回去,柱子也不小了,自己的事他自己能解决。”
聋老太点点头,被送回了家。
第二天,一大早陆镇元起来出去倒马桶,完事后刚往回走……
“少爷!”
陆镇元一挑眉。
“三儿,有啥事?”
柴三嘿嘿一笑,瞄了一眼左右确认没外人后,才是道:“少爷,范金有的事查清楚了,是街道办姓梁的一个干事挑拨的。”
“老任通过关系将范金有做出了开除处理,那个老梁今早街道开会后也会让他滚蛋,你看这样处理您满意不?”
陆镇元点点头,“那个范金有现在?”
“搁医院呢,脸全被他自己抓花了估计没个三五天出不了院。”
“行,稍后这个范金有你带人注意着点,若是不老实……”陆镇元的声音就此止住,但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冷意,却被柴三看得真切。
当下会意,用力点了点头。
“还有一件事,我们院的何大清,你应该知道,最近你安排人悄悄盯着他,最近他和一个姓白的寡妇走的近,看不住何大清盯着那个白寡妇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