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具有法律效力的婚姻把他们束缚捆绑在一起。
想要亲吻她、占有她的全部,同时被她所拥有。
这些‘想要’,周遇时难以启齿。
气氛不太对。
殷如瑟从来没见过一个……困惑的周遇时。
而他的困惑显然是自己造成的。
直觉告诉她,如果今天不说清楚,他可能会继续躲着自己。
躲……
这个字眼换做以往的任何时刻,她一定会得意得沾沾自喜,但今天不同。
她有些惶恐。
“只是什么,你说啊?”殷如瑟逼了他一句。
周遇时被她软绵绵的鼻音挠到了心窝,受不了的别开脸,嘴里咕哝着说了句什么,在殷如瑟凑近认真去听时,抓起她的双手,放到她头的两侧,倾身欺去——
殷如瑟连忙闭上眼睛,往后缩,背部抵上冰冰凉的置物架,心尖儿都在颤。
男人均缓的气息,像雨林里被烈阳暴晒而起的雾,潮湿、闷热、带着些微粘腻感,暧昧的缠绕在林间,许久不散。
那些气息在她额上游移,从她精致的眉眼抚过,描摹她耳朵的轮廓,最后,蛮横盘踞于颈侧……
那双握着她手腕的手也并未用力,可她竟然无法挣脱?
殷如瑟起初还有心思紧张周遇时到底要做什么,到后来,脑袋里一片空白,胸腔里除了剧烈的心跳,一股愈发浓烈的情绪驱使她快点做出回应。
她偏不想轻易回应!
极度缺氧的状态下,殷如瑟强撑开眼皮,模糊失真的目光中,她看到男人颈上突起的喉结,克制着、缓慢顿涩的起伏。
一瞬间,读懂了那细微的语言。
火焰在皮肤上蔓延,撩起令她若狂的刺痛感。
理智即将分崩离析的刹那,她听见周遇时说:“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想做这些,还有比这些更过分的事。”
客厅那端传来门被礼貌关上的声音,储物室内,殷如瑟迟缓的滑坐到地上——呼吸!
空气里似乎还留有周遇时的气息,像施了咒语的精神束缚,将她封印住了。
她愣愣了坐了好一会儿,低下头看衣着完整的自己。
连吻都没有,为什么感觉好像……什么都做了?
手机放在某层置物架上,机身震了震,同时响起收到新信息的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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