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去听她在讲什么,满脑子在想着一个能够堵上她嘴的方法,终于还真让我想出来了。
“小丹,你有听舅妈说话吗?”程雪摇动我的身体。
我突然站起来,当着她面脱下裤子,气呼呼的说:“你怀疑我,那你自己看啊,我才多大啊,我能干什么啊,你就知道冤枉人……。”
程雪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歉意的笑着说:“舅妈没有说你什么啊,你这是怎么了,快把裤子穿上。”
我穿上裤子,发泄说:“我要去城里念书,不跟你住了。我还要把你在家里干的那些事都告诉我父母和舅舅。”
“你瞎说什么,舅妈不让你走。”程雪抱着我哀求说:“是我错怪了你,你原谅舅妈好不好。”
我闷不做声。程雪又说了好多。我便不忍心了,冷冷的说自己不走了。
洗了澡后,程雪把我拉到她房间说:“舅妈知道你还是个小孩,以后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你跟我一起睡吧。”
我本以为听她这么说,自己会很高兴。但是完全没有,说不出来的一种心情。但我很快梳理好了自己的心情,明白过来,那是一种嫌弃的表示。我突然觉得好些男人和她睡过,她身上应该很脏。即便如此,我还是和她一起睡了。夜深处,我按奈不住轻轻的用手去碰她的胸,隔着薄薄的睡衣,里面是两大团坚挺而绵软的肉。她没有阻止我。
很快我就收回了自己手,并从她的怀抱里逃离。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的身体对我没有什么吸引力,远远不能和正在发育中的金玉相比。我对金玉已经有着深深的眷恋之情了。
早上醒来,程雪又把我搂紧怀里,她把自己的脸颊贴过来:“小丹,你以后不许去金家玩好不好,舅妈也不让别的男人来家里了。就我们俩开开心心的生活。”
我说:“你是大人,我不喜欢和你玩。”
“那你说你都喜欢玩什么,舅妈跟你玩。”程雪主动示好。
我摇摇头,不愿多说。
上午一起看电视,我无精打采的窝在沙发里。电视里打广告的时候,程雪扒我背说:“跟舅妈讲你都喜欢玩什么,我跟你一块玩。”
“办家家。”
程雪不以为然的笑了:“我还以为什么呢,舅妈小的时候玩过,不就是学大人生活干活吗。”
我说:“游戏规则是,都是男的,就各自一家,都是女的,也是各自一家,有男有女时,两个人假装结婚组成一家,人数不对等的时候,最丑的那个就光棍或者守寡。”
程雪张圆了嘴巴,微笑说:“那我们玩点别的。”
我甩着脸,上了楼。
虽然生活陈善乏味,程雪还是遵守了自己的诺言。段大贵后来来了两次,都被她赶走了。我生活的如同一只困鸟,只有别人来逗一逗的时候,才会有些许的喜悦。那样的时刻,就是可儿或者金柱他们等人来家里找我的时候,因为出不了门或者限制了回家的时间,他们都渐渐的不来找我玩了。程雪怕我无聊,就去借了一些中学生的书来给我读。
一天听我读书的时候,程雪惊讶的说:“小丹,你嗓子不沙哑了,变的比以前好听多了。”
我自己调整了好一会儿,也没觉得声音变了。但是这都不重要。
可就在同一天,我上厕所撒尿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小虫有点微疼,上面竟然裂开了好长一段口子,一翻,口子就裂开,疼了一下,那东西完全变了一个样。我吓坏了,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整整两天都惊恐不安。
那天睡觉的时候,程雪关心的说:“小丹,舅妈见你这两天一直都是魂不守舍的,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在家里憋的难受,那明天你就出去玩一天吧。”
我摇摇头,想告诉她事情,又难以启齿。跟其他人更是不好说了,怕别人笑话说。
“那你到底是怎么了,心里有事就跟舅妈说啊,只要不过分,我都会答应你的。”程雪开导说。
“我……。”我觉得这事真说不出口。
“再不说,舅妈可生气了哦。”程雪目无表情的说。
“我。”我闭眼睛,鼓足勇气说:“我好像要出事了,弟弟都不一样了?”
程雪扑哧一声笑了,接着她伸手扒我裤子:“让舅妈看看,到底怎么了?”
我闭着眼睛,任她看去。当她手碰触到小虫的时候,一股细小电流般的感觉传遍全身。弟弟好像能自己站起来了。
(空巢:留守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