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信吗?”
薄西爵的样子像是要吃人。
夏知知手指不小心按在他的大腿上,某人额头青筋跳起,牙关里蹦出三个字:“夏知知!”
“马上,马上就好!”
夏知知越忙,越出错。
明明她这双手是出了名的稳,可现在却慌乱的不成样子。
耳边传来低沉的呼吸声,夏知知就觉得自己的脸蛋要爆掉。
她真觉得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欲哭无泪。
她绝对没有别的想法。
上次那荒唐的一晚上几乎把她废掉,她怎么还敢招惹他。
万一再怀孕,她岂不是要哭死。
等等……
夏知知小脸煞白。
她好像忘记吃避孕药了。
那天晚上之后,接二连三的发生好多事情,后来她找到了儿子,陷入狂喜中。为了得到儿子的抚养权,她一门心思想让薄西爵放弃抚养权,紧接着扎进实验室做出了这瓶药膏。打算治好他的腿,带着孩子走。
可现在……
她下意识想去摸小腹,想到自己身在何处,瞬间把手拿开。
薄西爵注意到夏知知的反应,还以为她是肚子疼。
他拿起桌上的pad,在上面点了两下,靠在床头。
夏知知心里急切的想要去验证下结果,沉下心给薄西爵裹另一条腿。这次她很小心,不该碰的地方绝对不碰。
她却不知道,他忍得多辛苦。
终于,折磨结束。
薄西爵扯上被子盖住,视线冰冷的望着夏知知。
夏知知很识趣:“我把东西收拾好就
出去,保证不会留下任何让你不舒服的东西。”
“不用。”
“是我弄的我自己负责。”
夏知知想做到尽善尽美,就是为了日后提条件的时候,能多一些资本。
虽然这些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积少成多却能成为她争夺儿子抚养权的武器。
薄西爵眼睁睁看着她把房间打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