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就请寨主带路,我们快些出发吧。”顾言笙总算有了殷洛雪的消息,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急着见她。
“姐姐,这是怎么回事?”轩辕轩一头雾水。
“回去我再同你细说,顾姑娘,我们走吧。”砚子衿翻身上马,将轩辕轩抱在身前,一夹马肚子就飘然远去。
顾言笙没来由地信任她,扬鞭策马,紧随其后,向着西山去了。
日头正中,晃得人睁不开眼,一众男人被绑在柱子上晒了几个时辰,此时已然眼窝深陷,嘴唇干裂血流不止。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锣鼓声响起,寨中众人尽数围了过来,看着一群男人小声议论起来。
“姐妹们。”砚子衿的声音响起,众人立时收了声,齐刷刷看向她。
“我们西山的规矩,是每个姐妹入寨的第一天就必须记熟的,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不可以欺压强抢百姓,更不可以在外胡作非为败坏西山的名声。”砚子衿说着看向王彪:“王彪,当年我念旧情放你一命,你答应我永远遵守西山的规矩。可是如今你居然纵容手下胡来,你是不是以为,我砚子衿说的话都是放屁?”
“你,砚子衿,你个臭娘们,我一个老爷们凭什么处处让你压一头,我不服,凭什么我王彪离开西山还处处受你限制”王彪怒气冲冲,破口大骂。
砚子衿怒极反笑:“我竟不知道,你在我手下受了这样多的委屈。阿九,请寨规,诸位请做个见证,今日,我砚子衿要清理门户。”
“子衿姐姐现在才清理门户,这也太迟钝了,不过,也算是大快人心,今日,我等就为你做这个见证了。”易风怜不知从哪里跳出来,潇潇洒洒地坐到顾言笙旁边,拿起酒壶就往嘴里送。
砚子衿权当她不存在,待寨中姐妹搬来两个长长的钉板后说:“如此败类,理当逐出西山。这清理门户,一共是三关,若是通通闯过了,才可活着离开。这第一关,就是过钉山,开始吧。”
“不要,寨主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寨主”一众男人看着尖细的钉子,浑身发抖,不断地向砚子衿求饶。
“上去。”阿九把面前发抖的男人踹到钉板上去。
“啊。”男人小腿和手臂瞬间被刺出了无数个细孔,每个孔里还冒着热气,空气里散发出一阵糊味。男人染血的衣裳被烫得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暴露在外的肌肤上是无数的血孔,他不停地打滚惨叫,身上的钉孔却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不要,寨主,救命啊”众男看着钉板上男人的惨状,听着他撕心裂肺的惨叫,不住地打着冷颤,一身衣裳已经被汗浸湿。
“好!”易风怜高声叫好。“叛徒就是要这样处置,子衿你可算是长大了,诶,酒没了,再来两壶,可不能亏待了远道而来的贵客啊。”她晃了晃空荡的酒壶,直接使唤起了砚子衿。
顾言笙本来看得心惊,给她这么一闹真是哭笑不得,也有几分明白砚子衿为何每次见到易风怜都一脸恨意。
“诶,轩儿,你们寨里的酒在哪?”见砚子衿不搭理她,易风怜想要亲自出手。
轩辕轩对她还是有几分好感的,悄悄给她指路。易风怜一个闪身就不见了踪影。
“下一个。”阿九把遍体鳞伤的男人踹了下去,又一个男人上了钉板,杀猪般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砚子衿悠哉游哉地喝了口茶,说:“过了钉山的人,上第二关。”她说完寨中众人便纷纷去拿狼牙棒,火速排成两列,兴奋不已地看着中间浑身是血的男人。
“这第二关,杀威棒,是让你们离开西山后能够收收自己的威风,不要仗着曾经留在西山就到处作威作福,阿夙,动手。”
凌夙身高八尺,敦厚壮实,肌肉彪悍,这用尽全力的一棒子打下去,男人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噗,寨主”男人有气无力,身上那几个狼牙棒留下的血洞也不断涌出血来。
众姐妹见了都踊跃上前挥棒,木棒声此起彼伏,男人身后是一条长长的血路。一个姐妹又是一棒子下来,男人猛地被打趴在地许久爬不起来,他竟是连爬行也不能了。
“停。”砚子衿出声,众人便火速收了狼牙棒,静候她的命令。
“看这样子,再打下去,这条命就保不住了。这杀威棒,就到此为止,接下来,是第三关,去秽根。”砚子衿此言一出,西山众人兴奋不已,搬桌子的搬桌子,拿刀的拿刀,她们最爱的就是这种事了。
“寨主,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凌夙言语中是不加掩饰的兴奋。
夏韶看着凌夙这蠢蠢欲动的模样,可不乐意了:“阿夙,这次该我们了吧,上次就是你去的。”
砚子衿见状笑道:“姐妹们莫急,我们西山姐妹众多,这第三关只是去秽根确实不够大家练手。所以,即日起,第三关不只是去秽根,而是同蒂经十九回一般,切除秽根,毁去男身,挖眼,割而,下四肢,片躯体,人人有份。”
“好!好!”众人连连欢呼,将奄奄一息的男人放到了木桌上。
砚子衿见众人和乐融融,欣慰一笑。
“好!”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易风怜搬了两大坛酒回来,分了一坛给顾言笙,说:“去秽根了,还好来得及时,没错过好戏。”
顾言笙已经从开始的震惊到现在看到什么都面无表情了,她适应力向来很强悍。
“啊,不要,不要”男人又怕又羞,无力地护着身上仅剩的几块布料。凌夙不耐,一把把他剩余的衣裳扯掉,戴上手套扯出男人的秽根,用匕首慢慢地去割。
这去秽根也有讲究,若是手起刀落,男人感受的痛楚就极为平常,那这秽根去得就没有意义。像凌夙这样慢慢地割,让男人细细去品味这极致的痛,下一世就有可能脱离肮脏的男身。
“啊,不要,好痛”男人经历几番折磨,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再大喊大叫。他虚弱地呜咽出声,额上不断流下豆大的汗水,眼窝因为缺水深深凹陷下去,嘴唇因为长时间的惨叫和干渴而开裂流血。此时因为去秽根男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细密的汗水和血液混合在一起真是别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