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难道已经抓住凶手了?是谁?”
看他那慢里慢条的样子,我禁不住又问了一遍。
他直直的望了我一会,然后才从容道:“据我安排在五行的内应汇报,现在五行一致认为丰洁是被你和王泉柔连手害死的,而你之所以要杀死丰洁,是因为你和王泉柔通奸,被丰洁发现了……”
我彻底的呆住了。
我和王泉柔通奸?我和王连手害死了丰洁?
我有一种想笑的感觉,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我知道梁的心里肯定也这样想过,从他刚才进来看我的眼神中便可感觉到。
“现在王泉柔已经被绑住了。今天晚上五行要用她来祭奠丰洁。”
愚昧!我猛的站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望着梁阴沉的道:“我要参加你们今天晚上的行动。”
梁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他触到我耳旁小声道:“刚才我从你的眼中看到了一道绿光……”
我没有说话。
我的拳头握的很紧,牙齿紧紧的咬在一起。
我感到自己正在向一只狼变化,一只真正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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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
风很大,很凉。空中无星,无月。有的只是满天的黑云。正个城市笼罩在黑暗之中。而城市中的罪恶,正在黑暗中进行着……我坐在车的后排,和梁坐在一起。在出门时,梁递给我了一支枪,我没有接。在熟悉枪以前,我觉的还是刀更好用些。
我摸着腰间的刀的刀刃,享受着冰凉带给我的刺激。
今晚随我们一起去挑帮的一共有五个人,梁认为人越少干事就越利落。
车在一幢很大的平房前停了下来,我透过车的玻璃窗,向外望着。周围已经停了好几辆车。门外坐着两个人,都很年青,脸上还透着稚气。他们也正向我们看来。
我想起了梁的话:不要留一个活口,以免被警方抓到把柄。
我和梁一声不吭的下了车,接着随我们一起来的另一辆车上的人也下来了,我们向门口慢慢的走去。
我将刀别在身后——我很少用刀,从小到大我一共只用过两次刀:一次是我十八岁那年,我的好友独眼龙因为得罪了当时最猖狂的斧头帮的老大,一只眼睛被废了,第二天我一个人穿着黑风衣,带着刀闯进了斧头帮老大的家里,砍下了他的两条手臂,当时他的家里有十八个人,我也就在那一天得到了黑狼的称号。
第二次用刀就是我从医院出来后砍毒狼的那次。
今天我不仅仅要用刀,还要杀人。
门口的两人丝毫没有警觉,也许他们把我们当成了自己人。
“哪个堂的?”
当我们走到那两人的面前时,其中一人终于开口了。
我冷笑一声,迅速将刀前刺,直直的扎进他的肚中,然后用力向前顶去,边顶边绞动。他张大着嘴,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一丝声音也没有发出。然后他的身体慢慢的软了下去,伏倒在了我的脚下,我的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悲哀,一条生命就这样结束在了我的手中,我终于杀人了,没想到杀人会是这种感觉。
在我将刀刺进我眼前这个人的肚中时,梁的枪也响了,他的枪是灭声的,听起来就像一块小石头落在了水泥地面上。
我身后的五个人迅速动手将两具尸体拖进屋里,然后将门反锁住了。
梁赞许的望了我一眼,然后带头向屋里大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