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一眼,像山海经中的怪物,恨不得活吞了苏安悦。
太后也不说事,仿佛真如一个关心后辈的慈祥长辈,“饿了么?吃些糕点。”
“臣妾不饿,只是不知母后将臣妾叫来是为何事?”苏安悦开了个头。
赵鹤洲坐在苏安悦身旁,他不说话,却是苏安悦的靠山一般,稳稳不动。
但凡苏安悦有受委屈,他便会化身一匹狼,将危险全部驱散。
“你还明知故问?”曾唯气急败坏,愤怒极了。
她站在一旁等了半天,就等姑母替她收拾苏安悦,可左等右等,只等来了姑母这样一句话。
实在是按捺不住,曾唯自己开了口。
皇帝在一旁看着她也顾不上了,她今天就要为自己出了这口恶气。
平日里她哪有受这种委屈,早上脚踝处的疼痛,即使是涂了药,也依旧让她疼到脸变形。
她没有资格在后宫内乘坐轿辇,早上几乎是一瘸一拐挪回去的。
一路上那么多人看她的热闹,她的里子面子都给丢完了。
今天她要是不好好教训一下苏安悦,她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表妹这话可有意思,不知本宫哪里是明知,又哪里在故问?”
“你早上那般过分,拿鞭子抽我,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脸面,你说为何?”曾唯眼泪说流就流,说话间两眼泪汪汪,怎么也止不住。
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将目光望向了现场唯一的男性,泪眼婆娑,楚楚可怜。
苏安悦也不说话,就这么笑眼看着曾唯,带笑的眸子多了几分嘲讽。
她明明没有发声,可曾唯却看见她的嘴唇上下动了动。那意思,摆明了是在说:就欺负你。
“哼。”曾唯冷哼,恨不得上去抓花苏安悦的脸,却被嬷嬷拦住,满脸愤怒却动不得手。
“住手,你看你这像什么样。”太后一掌拍在桌上,止不住的怒气。
哪家的贵女像她这样,动不动就要动手打人。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丢人现眼。
“将她带到偏殿去。”
“姑母~”曾唯满腹委屈,在家她是何等的尊贵,到了这宫中,一个两个的都给她气受。
她一定要登上这天底下最最尊贵的位置,把她们都踩在脚下。
带走了曾唯,眼前才清静一点。
“你这表妹自小受宠,娇惯了些,皇后别见怪。”
传言曾唯在家受尽宠爱,如今一见,果真如此。
对一国之母这么甩脸色,太后却半点不提,尽替她掩盖过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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