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脸上闪过一丝烦闷,“看来还是得用曾唯。”
谁知道曾恩这么不禁吓,被代桃这么一吓人就傻了。
太后手中拿着她刚写下的信,递给富荷,“富荷,将信寄回去。”
*
外边电闪雷鸣,雨声噼里啪啦,像要把房顶都打碎一般。
苏安悦听着外边的雨声,开始后悔自己在雨小时没有回去,等到这会雨大了,更是回不去了。
她便是恼怒也无济于事,只是没注意到赵鹤洲心中窃喜,眉眼带笑。
“雨越发大了。”赵鹤洲故作忧愁,似乎真心为苏安悦不能回坤宁宫发愁。
他走到窗户边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推开窗,风从窗口处飘过,雨争先恐后的窜了进来。
不一会儿赵鹤洲的手上便沾满了雨水,他特意将手摆在苏安悦面前,拿了帕子,慢条斯理地擦干。
苏安悦目不转睛地盯着,心中也不知在想什么,她开口:“要不臣妾先在乾清宫歇一会?”
赵鹤洲巴不得她这么说,恨不得连连点头,只是又不想让苏安悦看出他的小心思。
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朕待会让内侍整理出房间。”
苏安悦微微点头,只得将计划推迟一天。
脑中事情想的多了,就容易困。
内侍动作很快,没一会儿便将房间收拾出来了。
苏安悦适才刚到房间,就忍不住打瞌睡,特别是当见到房间中都是她熟悉的布局时,困意更甚。
深吸一口气,胸腔内满满都是熟悉的味道。
吃饱喝足,苏安悦躺在床上,眯着眼睛小憩。
苏安悦扯着被子盖过脸,脑袋埋在被子中间,陷入沉睡。
在她睡着后,门轻轻地动了动,赵鹤洲只身一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这句话体现的淋漓尽致。
只是上次走窗户,这次走门,说起来还算是有了进步。
守着的宫女见了赵鹤洲,想打招呼,赵鹤洲嘘了一声,让宫女离开,他这才靠近苏安悦。
苏安悦睡得不安稳,嘴中哼哼着,又让人听不清到底在说些什么。
赵鹤洲凑近了些听,只听见苏安悦喃喃自语,随后感觉到头上有重物覆盖,他的脑袋被按了下去。
苏安悦的手搭在他的头上,他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
鼻尖与苏安悦雪白的脖颈相对,眸子稍稍往下一瞥,就能见苏安悦雪白细腻的肌肤。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一切都是由他不经苏安悦允许溜进来导致的,赵鹤洲是进不得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