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亨利有些不对劲,我觉得。希尔德加德坐在地毯上,背后靠着床柱。卢德米拉和阿德莱德从牌堆里抬起头,互相看了一眼。阿德莱德问道:怎么了?
我感觉他在瞒着些什么。希尔德烦躁的说,先不说这些了。一旦天气转暖,不管皇帝回不回来,我们都要回到波西米亚去。现在我要睡觉了。
这座宫廷中的每一个人都不对劲。卢德米拉说,德国人太奇怪了。
剩下的两个人赞同的点点头。
您是不是爱上我了?希尔德加德·普热米斯尔问道。她穿着一身漂亮的法式女装,露出美丽纤细的脖颈和白皙的胸脯。她浅色的金发从一边脸颊边垂了下来,两只眼睛像明亮的星星,整个人简直像异教女神那样美丽。
是的。亨利承认到,惊讶的发现自己并不想撒谎,他发觉自己坐在地上,而希尔德就站在他的面前。年轻女士惊讶的挑起眉毛,轻轻的用脚踢了踢他。
他伸手握住女孩儿的脚,她的脚很软,却非常冰凉。
别撒谎了。希尔德轻轻的说,您知道自己听上去有多离谱吗?我们会被人笑话的。
谁会笑话你我?他反驳道。
你的妻子,比如。希尔德把脚从他的手里抽出来,露出一副嘲讽的神情,这简直让他更爱她了,或者你的母亲,亨利。又或者是教宗
只有上帝才有资格评判。亨利感觉自己从未这么勇敢,只要你愿意
希尔德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我给过您机会。她说,语气突然变得拒人千里,是您拒绝了我。
并不是出自自己的意愿。亨利说,觉得语言是这样苍白,求你了,我的爱。他努力眨眨眼睛,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眼泪。
他的爱人蹲下身来,双壁环住他的肩膀。他把自己的下巴放到她的肩胛上,紧紧地抱住她的腰。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他听见自己说。
不会再有下一次机会了,亨利知道。
和希尔德做爱简直就像一种亵渎。亨利想。他的头埋进女孩子的私处,贪婪的舌头仿佛想吞进她的一切。他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湿润、温暖。
希尔德默不作声。她的手插进亨利的头发里,手指在他耳后轻轻的抚摸着,除了她的手,她身上的一切都是冷冰冰的,亨利感觉自己的耳朵就要烧起来了。
他从希尔德的两腿之间抬起头来,攀上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就像他想象中的那么完美:瘦削的肩膀,小小的挺立的乳房,未生育的纤细的少女腰肢下,他用手握住她的盆骨,尖锐的骨头刺痛了他的手掌。
你知道,希尔德说,我真的不介意你操我。
于是,他就像一个好骑士一样,听她的话了。
然后他就从睡梦中醒来了。
操。亨利骂道,操!
窗外的天空还是阴沉沉的,太阳显然还没有打算工作。亨利从床上跳起来,沮丧地发现自己的裤子里黏糊糊的。
真他妈奇了怪了,亨利阴沉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