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是生意,女人是女人,更何况她已经不是我的女人。”
霍南天冷冷的仰头喝下杯子里的酒,看着窗外的天空那层层叠叠如同雪山般的云朵。
“如果多娜知道你便是霍氏的主席,你手里掌握着霍氏最多的股份,那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元烈太清楚多娜的性格了,只是当年霍南天觉得自己完全有能力纵容着一个女人的永无止境的消费,所以不觉得可怕。
但凡是多娜看上眼的东西,主论怎样她都要买下来,占为已有。
如果得不到那她也不愿别人得到。
记得那时还在留学的时候,她和一个女生一起看上了一个水晶的花瓶,可是是那个女生先拿在手上的,她就直接把人推倒,然后抢过花瓶狠狠的砸在地上,那个美丽的水晶花瓶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的时候,她便会开心的笑,笑得那么的愉快,仿佛是个孩子般,可是只有跟她接触过的人才知道,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女人。
“那也无所谓,我想玩就玩,而且她自己贴上来的,我还白玩了不是嘛?毕竟旅途寂寞,有人愿意给我解闷也好。”
霍南天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多娜,那好像都快是上个世纪的名字了吧。
年纪小的时候自己的口味果然是有够差的,怎么会喜欢上那样的女人,不过她的技倒是一流,家里的那个小女人跟她一比,更是青涩得不行。
不过只是这样的青涩就让他受不了了,要是哪天她热情如火的时候,他会不会就疯得更彻底了呢?
不知道这个时候她在干什么呢?
是不是在做着下人的事情?
一想到这个他的心里便隐隐的痛着,其实对于简曼,他更多的是无力感,从表面上看来,他更强势,他一直占有着主动的优势,可是只有他心里最清楚。
他不过是在害怕着,害怕着他没有牵制住她留下来的办法,她的心飘忽不定,她的眼神从未曾为他停留过,而这是他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最好的礼物了。
在她的身上总是得到最大的满足,到达极乐的世界,所以在他还没有厌倦的时候,他是绝不容许她先离开的,绝对不容许。
他不会知道,万里云层下,那个女人正虚弱的躺在医院里。
病房里很安静,静得连点滴的声音都可以听得见,滴滴哒哒的好像就是滴在了方逸的心里头似的。
她的烧已经慢慢的退了,脸上由异常的红滟转成了如墙壁的苍白,方逸的脑子里还要响着那个气急败坏的女医生的话:“年轻人不要仗着身体好就这样的胡来,性生活过量会让女孩子受不了的,你怎么这么不体贴,她都病了,怎么能有那样粗暴的性生活,看你还斯斯文文的,怎么会这么不知轻重,她已经有轻微的撕裂了,子宫堆积了大量的精业,我已经做了处理,不要以为她做了皮下埋针你们避孕了就可以这样没有节制,那处针剂虽然副作用很低,可是她一样不是很适应的因为她的体质很敏感的,我建议你们换一种避孕方法,还有,这种天气就不要让她的手泡着冷水里,看着你的条件了不错,怎么舍得让那样的女孩子手冻成那样,真是受不了……“
女医生一边给他开着药,办着各种手续,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
方逸的心被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好像都快要被捣碎了一般。
如果他是她的男朋友,那么他一定会很爱惜她的,一定会对她好的,可是他不是,一想到这个他的心里苦涩得好像连舌头都开始发麻了。
他怎么可能让她去做佣人,这种事情霍南天怎么下得了手?
那种男人真的是太差劲了,不止占有了简曼,还让她做苦力,难道以霍南天的财力还请不起下人吗?
那个霍南天都要结婚了,而且他对她又不好,她为什么要留在那里?
是不是那个霍南天真的有那么吸引她?
还是她根本就是被逼的,上一次的见面他就发现简曼好像很怕他似的。
心中的疑问慢慢的泛出来,如果那个对她很不好呢?那么是不是他还有一点机会呢?
拿起棉签,沾了水,轻轻的擦拭着简曼干裂开来的嘴唇,温柔而细心。
“先生,晚上是你要陪夜嘛?”护理长走了进来,轻轻的问着。
“对,我陪她。”
方逸回过头去,手指在嘴唇上轻轻的比了一下,示意说话小声一点。
护理长做好了登记,笑了笑便走了。
出了门在想着,这个男人真是奇怪,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斯文温柔,但是估计就是现在小姑娘们说的那种脱下衣服不如的男人了,不然怎么那么可怕,做检查的时候,她都看见那个女人的身上布满的青红交错的痕迹,吻痕,指痕,还有牙齿印,真是令人看着觉得触目惊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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