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若是遇到新鲜的河鲜可以带上。
翌日,爻楝再次头脑一片空白地从床上坐起,枕边就是一张纸,写着两个字:竹涧。
“竹涧?”爻楝疑惑地喃喃着,他再抬眸,一把通身漆黑的剑底下压着一叠纸和一本厚厚的日历,纸张最上面是一副地图,底下则仅书写了两个字:竹涧。
爻楝不断向下翻着,接连不断的竹涧、竹涧、竹涧……跃入眼内。
他环顾四周,墙上密密麻麻都贴满了字,最底下的复杂但字迹端正,贴在最上面的潦草狂躁,全就只有两个字:竹涧。
“是人名吗?”爻楝皱着眉摸向这些充满了不甘与慌乱的字,“还是地名?……是我写的吗?…嗯……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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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网欠费了,我说怎么发不出去折腾半天,我还以为是外面电缆爆炸了……
别问我说好的多1000字哪里去了,年轻时的狂言妄语随风去吧qwq
第60章全都想起了
又一次结束后,竹涧光着腿将湿淋淋的足踝搭在爻楝肩头,这是他之前从未有过的举动,“欸,我说你是在完成什么仪式吗?每三日来一次,你到底是谁?”
爻楝低着头,看自己手上因为受惊吓不慎落入水中,被浸湿的图纸,“这是什么东西?之前上面写了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竹涧没好气地翻个白眼,努力忽视屁股漏水的异样感,爻楝不明就里地把纸摊在石壁上,他转过身,疑惑地皱眉,“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谁把你关在这里的?”
竹涧气得一脚踹他胸口,“你有病啊,就你把我关这里的。”
爻楝稳稳地伸手接住,他的掌心温暖干燥,而竹涧的脚却像冰冷潮湿的石块,“……我是谁?”
“我说,你装什么装!有意思吗,什么都不记得就记得三天来上我一次?唬弄鬼呢?你别给我逮到机会逃出去,我肯定第一个就弄死你!……今天操也操完了,快滚吧。”
爻楝还是一脸的茫然,“去哪?”
“当然是回你家啊。”竹涧闷回水里,又听爻楝问:“家在哪?”
“一直往北,大概走一刻钟之后往西……天知道为什么我能感知到你去了哪里?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嗯?这是哪?你是谁?”从始至终爻楝似乎都保持着状况外的模样,断忆咒每分每秒都在清除他的记忆,每一次眨眼之后他都会将眨眼之前发生的事情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