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两个警察走了,自己就可以安静等着了,但是谁想警察刚走不到半个小时,又有人来了,还是新华社的记者,要采访6革命这个新晋大6富。
依旧是和警察会面的那个小房间,不过此时这里已经被改造成一个小小的演播室,6革命对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记者和一个站在摄像机后面的摄像师,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在一旁看热闹的使馆工作人员。
“6先生,我是新华社的记者胡敏,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开始采访了。”
“行,开始吧!”
得到6革命的答复,胡敏立即坐正了身子,这也好像是一个信号,摄像师立即把摄像机打开。
“6先生,你自本月十二号到日本,到今天一共过去十天时间,在这十天时间里,你从日本股市赚取了十五亿美元,一跃成为大6富,请问你现在有什么感想吗?”胡敏握着话筒对6革命问道。
6革命手里也有个话筒,想了一会儿后举起话筒答道:“钱太多,不知道该怎么花?”
闻言,几个看热闹的和胡记者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过胡记者还是比较有职业素养的,轻笑了一声后就用类似调笑的语气说道:“6先生,你知道你这话多遭人记恨吗?”
不过就是这样一句玩笑的话,6革命认真地回答了:“没事,我不在乎,我的钱虽然是抢来的,但是在日ben用合法的手段抢的日ben人的钱,我问心无愧。”
6革命的如此回答让胡记者愣了一下,敏感的他一下子注意到6革命话中的一个抢字,立即问道:“6先生为什么要用抢这个字呢?”
“这场股灾是世界性的,日ben在这场股灾中至少损失了上千亿美元,我只抢到了其中的十五亿,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6革命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同时一本正经地对着摄像头说道:“或许国内很多同志不知道是股灾是什么,你们最好不要知道,因为股市就是一个资本家剥削普通劳动人民的手段,原本为了集资而建立的股市已经成为了一个大赌场,背后被大资本家控制,他们利用一系列资本运作来夺取劳动人民的血汗钱。在股市中,损失的上千亿美元并不会凭空消失,而是落入了背后那些大资本家的口袋,我做的,就是看准时机从这些大资本家手中抢下一些汤水而已。”
6革命这一番话,说得胡记者和旁边几个看热闹的都蒙住了,他们对于股市的了解也仅仅限于股市能赚钱这个层面上,现在听到里面还有这么多弯弯道道,几个打算学6革命去股市试试水的人立即打退了堂鼓。
可能是感觉这个话题过于沉重,批判资本家的话题和国内政策相违背,胡记者立即换了个话题,问起6革命的底细:“6先生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是从什么地方学到这些知识的呢?”
“我家里是做电器生意的,以前出于好奇托人带了几本金融书籍,自学的。”股市的操作手段很容易学,只要你愿意去学,随便一个脑子灵活的人买几本书就能弄明白,至于本质也是一样,谁都知道股市有幕后黑手,但它的确能赚钱是真的,人们总是奢望自己是赚钱的那个而不是亏本的那个。
“6先生家里是做生意的,老家在什么地方呢?”胡记者问道。
“我老家在浙jiang义乌市上溪镇,家里在镇上开了家电器店,平时卖些电视收音机手表之类的东西。”
“只有一家电器店?”胡记者有些不相信,据他所知6革命进入股市钱账户里就有两千多万美金,什么时候一个大6的小镇子上的电器店就能拿出两千多万美金?
心中有疑惑,胡记者便立即问了:“据我所知,6先生进入股市的本金有两千七百万美元,请问你这钱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这个啊,就说来话长了……”6革命十分自然地卖了个关子:“这事说起来也满离奇的。”
“我老家地方小,电器市场已经饱和了,家里生意一直不好,我就拿着钱想到深zhen做生意,没想到做生意的时候收到一张古画,画轴里藏着一张藏宝图,上面画着的藏宝的地方是香江,正好我当时要去香江进货,本着过去看一下也不亏的想法去找宝藏,谁知道真的找到了,都是些瓷瓶子,我把它们卖给了香江的一家当铺,一共卖了两千七百美元。”
闻言,在场的人都猛地咽了口口水,这可是两千七百万美元而不是两千七百万日元,即使是见多识广地胡记者也震惊了:“然后你就把所有钱都拿来炒股了吗?这可是将近一亿人民币,难道你就不担心亏本吗?”
“不担心,我之前就预计会有一场全球性的股灾生,早就有趁这个机会捞一笔的想法,起初是打算在香江下手的,得了这么一笔钱后,就来日本了,不过没想到股灾来得这么快,幸好我动作也快,不然就错过了。”6革命十分装地说道,一副自己能未卜先知的样子。
6革命的理由很扯,但也能用“天才的境界你们凡人不懂”糊弄过去,所以胡记者便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转而问一些关于6革命本身的小问题,例如他家有几口人,院里喂几只鸡之类的,绕了大半个圈子后,不着痕迹地问出了这次采访的主要问题:“6先生一夜间跃升为中guo大6富,资产过亿,不知日后有什么打算呢?”
“其实我倒是很想将这笔钱放在银行吃利息,但又想着人不能这样死气沉沉地活着,否则跟咸鱼有什么区别,所以我想在我有限的生命里做出一番事业,不光是为了挣钱,这更是一种人生价值的体现,于是我决定回国开工厂,在我看来,只有工厂这种代表着人类先进生产力的才算是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