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常先生,一杯马提尼。戴着礼帽的女人坐在酒吧的高脚椅上,肩上的白鸽咕咕叫着转动着眼睛。
&esp;&esp;酒吧开了一瓶基酒,跟她闲谈道:今天怎么这么早?
&esp;&esp;凯伦踢开自己脚上的鞋,揉了揉酸痛的肩膀:你应该问我昨天为什么这么晚。我可是一夜没睡啊。
&esp;&esp;又碰上难搞的谈判对象了?
&esp;&esp;猜得没错。凯伦啜了一口酒,又有哨兵自杀了。
&esp;&esp;介入得怎么样?
&esp;&esp;嗯。凯伦沉吟一声,还算好吧。这个对我的精神体不排斥。爱丽丝的歌还没唱完?
&esp;&esp;舞台上爱丽丝正深情地唱着一首歌,慢慢地摇晃着身体。她曼妙的身姿映在酒杯上,像一条会跳舞的蛇,她的精神体小蛇从她的袖口中探出来,缠上话筒杆,头一点一点的,也像一条美女蛇。
&esp;&esp;没有,她唱这首歌的时候总是非常认真的,一点都不许别人打断。
&esp;&esp;这首歌可真奇怪。凯伦一口饮尽杯子里的酒,你说是吧?
&esp;&esp;大家都这么说,但是她还是这么执着于唱这首歌。酒保把空杯接过去,擦干净摆正,不过,我碰到过一个小姑娘,说爱丽丝的歌好听。
&esp;&esp;哈哈哈那小姑娘不是个聋子吧?
&esp;&esp;不是。她说爱丽丝的歌很像她小时候听过的一首歌。酒保回忆起在首都星的那个酒吧里,一个女孩子半是试探半是认真的话。
&esp;&esp;不可能。凯伦嗤之以鼻,听过这歌的人恐怕早就都死了。
&esp;&esp;也许吧。酒保耸了耸肩,伸手点开个人终端的最新消息,又该开会了。叫你的鸽子去关门。
&esp;&esp;chapter
&esp;&esp;感觉怎么样?病房里严远洲坐在季西风床边,一边削着苹果皮一边问道。
&esp;&esp;什么?季西风先是茫然地问了他一句,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忙答道,还好。
&esp;&esp;严远洲把削好皮的苹果切成小块放在床头,蹲下身来摸了摸他的耳垂:还是不适应吗?
&esp;&esp;感觉很神奇。季西风也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回想了一下自己醒过来的这一天,用了这样一个形容词。
&esp;&esp;原来听是这样的。
&esp;&esp;季西风的世界里之前从来没有听的概念,他不知道用耳朵听到声音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声音是什么概念。在训练之余他在书上也看到过关于听觉的描述,书里那些惟妙惟肖的拟声词在他的世界里就只是一个词而已。
&esp;&esp;什么叫枪声?他每天都跟枪在一起,狙击枪就是他的chapter48
&esp;&esp;韩敬谦!你这是违抗军令!委员长在军部拍了桌子,指着韩敬谦的鼻子骂。
&esp;&esp;韩敬谦则是眼观鼻鼻观心,任委员长怎么说就是不松口,被逼得急了就笑眯眯地说着:委员长,您别气着自己,气坏身体谁陪我们一个委员长啊,您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