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聋老太这个工具没用了,那就可以舍弃了。
但是,他们夫妻一直照顾聋老太,现在突然放弃了,外人肯定说闲话。
他的名声会更差。
更重要的是,傻柱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疏远他。
正好昨晚聋老太跟许大茂起了冲突,受了重伤,易中海岂能错过这个天赐良机。
聋老太要是死了,那也是许大茂的责任。
易中海阻止报警,就是怕警察查出点什么。
前头秦淮茹阻止傻柱报警,则是想重重讹许大茂一笔钱。
曹越虽然不想把人想的邪恶,但是这却是事实。
相信闫埠贵也猜出了真相。
只是这老抠鬼精鬼精的,在这装糊涂,只是拐弯抹角的点出易中海的险恶用心。
曹越和闫埠贵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
闫埠贵心有余悸的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有的人看着一脸正气,说的话冠冕堂皇,但是做事比谁都黑心,人面兽心呐,太可怕了。”
曹越笑道:“怎么,害怕了?”
闫埠贵缩了缩脖子:“不怕你笑话,我一想起来脖子凉飕飕的。”
两人说着话,许大茂表情恹恹的赶着自行车从外面进来。
“曹科长,一大爷。”
许大茂脸色苍白,好像大病初愈,有气无力的打了声招呼。
闫埠贵说:“大茂,刚从医院回来?”
许大茂垂头丧气地说道:“唉,傻柱和聋老太如今住在同一个病房里,我得过去照料他们啊。”
曹越听到这话,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难怪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屎臭味。
聋老太已经瘫痪了,大小便肯定很不方便,许大茂这是去给人家当铲屎官了呀。
许大茂露出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
“曹科长,一大爷,我真是太冤枉啦!现在易中海和傻柱敲诈我,如果我不答应他们的要求,他们就要威胁去官府告发我。”
“而且在住院期间,我还得负责照顾聋老太和傻柱的饮食起居。”
回想起今天的种种经历,许大茂的眼眶不禁湿润了。
聋老太这个老家伙,简直就是故意刁难他嘛,想要排便也不事先打声招呼,故意拉到裤子里让他来收拾。
许大茂当时就恶心得呕吐不止,吐得一塌糊涂。
等他吐完以后,还得清理干净那些秽物。
闫埠贵可怜的看着他:“大茂,你哭了?”
此话一出。
许大茂流下了两行泪水。
曹越想忍,但是毕竟不是专业的演员,最后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闫埠贵也跟着偷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