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你好烦啊。”
“哈。”樊商短促地笑出声来,“我说……”
后面的话蓦然卡住。
有什么按住了他的嘴唇。
樊商身体变得僵硬,瞳孔剧烈收缩。面前的少年抚摸着他的唇,微凉的手指撬开牙齿,顺着牙槽细细描摹。
“犬齿很尖,学长是狗吗?”盛景轻言细语,脸上带着柔软漂浮的笑,“后槽牙倒是长得很整齐……好硬。”
食指与中指抚摸上颚,按压唾液腺,似乎有些好奇地夹住了粗砺的舌头。
樊商止不住地开始分泌唾液。他合不拢嘴,牙齿恶狠狠咬了一下,换来更野蛮的掰扯动作。
“嘶……别咬我啊。”盛景一手扣着樊商的牙床,逼迫对方张嘴,一手揪扯着湿热的舌肉,提拉翻搅,搅得指根都是湿哒哒的液体。
“咕唔……松开……”
樊商确信自己咬伤了盛景的指骨。但盛景没有退却,而是往更深的位置探去,湿润的指尖抵着上颚捅到咽喉。生理性的呕吐感让樊商失去了忍耐力,攥住盛景手腕往后一扯,摆脱了口腔被亵玩的不适感。
“咳……”
他咽了口唾沫,冷笑着将盛景拽起来,按到斜梯上。大概是脊背撞疼了,盛景低低哼了一声,挣脱束缚重新捧住了樊商的脑袋。
“生什么气啊?”
醉醺醺的盛景自有一套逻辑,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樊商渗血的嘴角。于是满腹怒火的体育生僵住了。
“学长总是在生气,总和我吵架。”盛景认真地自说自话,“我不喜欢学长的嘴,也不喜欢学长的牙齿和舌头。但是……”
她贴住他的唇,磨蹭着舔舐藏在牙齿里的舌尖。待樊商鬼使神差张了嘴,便咬住了那截舌头,含含糊糊地吸吮。
两人的吐息彻底融为一体。身体也紧密相贴。
樊商耳朵里咚咚巨响,闭上眼睛都是奇怪的血色。他想吐,想推开盛景,抬起的双手却落在了对方腰间,钻进衣摆摸到温热紧绷的下腹。
“哈啊……再往下一点……”
喝醉了的盛景对欲望极为坦诚。她坐在梯阶上,按着樊商扎手的脑袋,懒懒地吐出最下流的话语。
“别用手摸,用嘴好不好?”
“看学长吃东西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张嘴一定能含得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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