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芬自己踢的,自己知道。
那一脚小皮球,远没有宁奕殊这么冲,都带风的。
“这就是二婶不对了。”宁奕殊不紧不慢的说:“弟弟六岁,我二十一,力气肯定比他大;
只是玩闹嘛,哪有不磕磕碰碰的,既然想跟我玩,就得考虑到力气的因素;
二婶不是说了吗,玩的时候,谁生气谁是王八犊子!”
“你……”这都是刚才张翠芬说宁奕殊的话。
现在,被对方原原本本,给还了回来。
张翠芬气的脸通红:“你那是玩吗?”
“怎么不是玩了?我提前告诉弟弟了,他也同意了!”宁奕殊笑:“我可没有闷不吭声,上来就是一球。”
“……”
张翠芬无话可说。
宁奕殊冷笑一声,转身上楼。
真当她还是以前那个闷葫芦,随便你们欺侮!
大家都老老实实还罢,若是自己作,就别怪她打脸。
客厅里的人,全都目瞪口呆,只有宁昊的哭声不断回荡。
宁老太太将宁昊搂在怀里,又心疼又生气。
“无法无天,无法无天!”张翠芬气的浑身发抖:“妈,你就看着她欺侮我们娘俩?”
宁老太太怒道:“你少说两句,就没那么多事!”
张翠芬不乐意:“我说她两句怎么了,我可是她二婶!”
“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宁可欣幸灾乐祸。
李秀梅没拦住,脸都白了。
果然张翠芬调转枪头,对向宁可欣:“小兔崽子,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怎么没有她说话的份!”
一个严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张翠芬心惊,忙朝门口看。
宁家长子,宁奕殊和宁可欣的爸爸,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宁卫国。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大门口。
“大……大伯。”张翠芬胆怯的喊了一声。
宁卫国眉头紧皱,不满的说:“这是我家,弟妹说说,我闺女有没有说话的份?”
房子是他的,养家也是他。
二弟一家分不到房子,在宁老太太求情下,同宁卫国一家挤在一起。
宁卫国孝顺,可也护短。
张翠芬搞不清状况,欺侮他闺女,那就是不知好歹!
张翠芬吃人嘴短,不敢跟宁卫国硬怼,欺侮李秀梅都是趁对方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