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泾声泪俱下,又跪在了自己的叔父的面前。
“怪不得,怪不得你只说郡主想要委身于你,可究竟是为了什么,不管我怎么问,你都不肯说。原来。。。原来竟然是如此的不堪!”
方才的老泪,现在又变成了抱头痛哭。
林梦雅真是忍不住在心头吐槽,为什么朱家的男人,都这么喜欢哭。
还有那个朱家泾,眼泪更是跟装了自来水龙头似的,说来来。
说好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呢?都学到汪肚子里去了?
这种没骨气的男子,还不如自家养的小白跟小虎。
“你在胡说些什么东西?我何时要委身于你了,你不要血口喷人!”
林梦雅的否认,不管怎么听,都有一股子‘色’厉内荏的感觉。
眼神里,无论如何都想要隐藏的惊慌,此时却落在了每个人的眼睛里。
顿时,对这位传说的安乐郡主,又无端端的多了不少的猜测。
朱家的那一对叔侄,也觉得,这盆脏水,他们是泼定了!
“郡主现在否认,是觉得羞愧了么?可是,刚才你赠给我这条手帕的时候,可是那样的肆无忌惮。我不想收,你立刻变脸,以我的身家‘性’命想威胁。难道这一切,郡主都可以当做没发生一样么?”
朱家泾转头,愤愤不平的说道。
还从怀里,掏出了一条雪‘色’的银绢手帕来。
这银绢纤润绵软,又光滑如肤,又因为工艺复杂,所以临天国极为难得。
更重要的是,这银绢,是林梦雅身穿的礼服的原材料。
林梦雅也觉得有些意外,下意识的‘摸’了‘摸’袖口,才发现,自己那条,跟礼服相配的手绢,确确实实的没了。
竟然是到了朱家泾的手里,她忽然想起,刚才,朱家泾跪地不起,好像是有意,要引她靠近的。
原来,竟然是为了盗取她的手绢,当做罪证。
这朱家的叔侄,还真是好深的算计。
“安乐郡主,手绢在此,怕是由不得你抵赖了!即便你不是郡主,乃是一届平民之‘女’。这种事情,怕是也是难容于人前的。况且,你父亲贵为镇南侯,你这么做,真是丢尽了他的脸面。来人,把这个‘淫’‘妇’给我抓起来。百草阁圣地,岂容你这种肮脏的‘女’人践踏!”
此时,朱启运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来。
他这么一说,无异于给所有人都提了个醒。
林梦雅可不是一般人,她可是威震天下的常胜将军,镇南侯林南笙的‘女’儿。
这么一来,那些刚刚还支持她的人,默默的跟她保持了一段距离。
好一招离间计,姜,到底还是老的辣。
“慢着,你既然也知道我是镇南侯林南笙之‘女’,那你也应该知道,我是货真价实的昱亲王妃。我即便不是安乐郡主,也理应受国宾待遇。你们动我,那是要挑起俩国纷争,战‘乱’又起了。试问,黎民百姓之苦,朱大人,可是能一力承担?”
‘逼’着她亮出身份不是么?那她把筹码加大。
谁都知道,父亲在各国之,以用兵如神而威震天下。
如今,她不仅仅是林南笙之‘女’,更是晋国皇帝的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