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家庭成员又多了一个麦克斯后,这片区域就很热闹。
时不时停个电,或者地下隐隐传来刺耳的轰鸣声,似乎有邪恶科学家在搞什么可怕的实验。不远处的住户纷纷搬走了。
听说这片地被买下来用来搞军事武器,看来传言不假。
“都特么怪罗斯。”搬走的住户们骂骂咧咧,很不满意,四处投诉,也无人理会。
老酒保懒洋洋地躺在屋子前面的草地上,手里不出意外地拎着一个酒瓶子。他很喜欢喝酒,现在更有了新的爱好,没事就躺在草地上懒洋洋地晒太阳,顺便喝两口小酒。
日子过得美滋滋。
不用流浪,不用东躲西藏,每天都有大把的时间睡觉和品酒,家里多少钱都能随便花,唐尼这个狗大户对家庭财产的事情并不上心,或者说故意不上心,既然老酒保喜欢喝好酒,那就随便他花去吧。
因为唐尼也相信,老酒保不会这么不懂分寸。如果是之前,老酒保可能还会疯一疯,但家庭成员多了以后,默认担任管家职位的老酒保势必会提高警惕。
他相信老酒保不会让他失望,虽然两人没有在这方面交流过,但有些事情是不需要直白说出来。
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默契。
一辆再普通不过的车在家门口缓缓停下。
躺在草地上的老酒保老脸通红,醉眼朦胧的样子。只是那双眼睛,却用余光死死盯着那辆车,偶尔一闪即逝的寒芒让有心人暗自心惊。
特工梅缓缓从车子上走下来,面无表情冷若冰霜地朝着房子走去。明确的目的,不加掩饰的直接。
一身适合于战斗的黑色紧身服上,潜藏着各种武器,随时都会变成杀人利器。
她直接越过老酒保,看都不看他一眼。
“如果你敢再向前一步,我就要了你的命。”
梅琳达猛然停下脚步,老酒保的声音如同在耳边响起。她回头的刹那,早已把手中的匕首握住,但在电光火石间被老酒保一把抓住手腕,狠狠一个侧踢踢到膝盖,梅琳达半跪在地上。
咯吱!
梅一甩手腕,在老酒保惊愕的目光下,整个手腕居然直接被拧断了!手如同失去了支撑一样耷拉下来,仿佛只剩下皮肉在连接着。
里面的骨头确实是断了,这一点老酒保还分得出来。
这女人,真的狠!
梅琳达另一只手握住匕首,没有丝毫犹豫地刺向对方,在及时闪躲的老酒保脸上留下了一道伤痕,带着丝丝的鲜血。
“这身手分明就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我猜猜……你就是唐尼在哥谭认识的那个神盾局特工?”
老酒保隔着远远的看着这个冷若冰霜的女人,眼中露出忌惮之意。太狠了,毫不犹豫断掉自己的手腕逃生,只为了给对方一刀。
梅琳达面无表情,随着咯吱一声骨头响声,她直接把断掉的手腕强硬接上,那声音任谁听了都微微有些头皮发麻,可梅自始至终都没有丝毫的面容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