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方秦宇没听清:
“什么意思?他把谁放出来了?”
张甜没回答,眼睛仍旧眨也不眨的盯着对面老者。
管家脸上仍旧维持着刚才的礼貌微笑,没有任何变化:
“对不起,我听不懂张大师您在说什么。”
方秦宇也急忙道:
“我也听不懂…”
“这里也没其他人,您没必要再装。”
张甜扯过枕头垫在后腰,这样靠的舒服些:
“像您说的,刘辰那个败家子儿一直在国外,可为什么偏偏我们去了刘家村他就突然回来了?而且他对我的身份一清二楚。只有一个可能,有人给他通风报信!”
方秦宇这才恍然:
“这个问题你之前提过,所以报信的是…”
他也转头看向老管家。
张甜继续道:
“我之前检查了刘辰手机,最后的通话记录就是你。所以就是你把信息故意透露给他,将他惊了回来。”
西装革履的老头仍旧一派从容,腰杆挺的笔直。他再次彬彬有礼道:
“张大师您可能有所误会。我是和大少爷通过话,但不过是有些事情替我家主人代为转达,其他的一概没提。如果仅凭一个通话记录就能做出判断,未免有些儿戏。”
“的确,一个通话记录说明不了什么。所以在刘家村闲暇的时候,我托朋友查了查您的信息。”
拿着支票的方秦宇一脸狐疑:
“你什么时候查的?咱俩白天黑夜都混在一起,我怎么不知…”
“闭嘴!”
张甜狠狠瞪着这个什么话都往外说的骚包男人,真想一脚踹过去!被凶的某人摸摸鼻子,心说母老虎没人要。
再看老管家,听到张甜派人调查过他,一张脸终于有了变化。他重新坐下,沉声道:
“我倒是想听听,张大师那位朋友调查的准确不准确。”
张甜刚要开口,方秦宇急忙叫道:
“等等!”
在俩人注视下,他颠儿颠儿跑到病床另一侧,搬过另一把凳子坐到中间,然后才长长松了口气:
“我准备好了,说吧。”
老管家被他一番操作整的莫名其妙,倒是张甜对于男人时不时的犯二举动早就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