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宓看了看他,“我为什么不理你?欠你一顿饭的。”
“直觉。”他说。
很可能,她就塞钱把他给打发了,这可不是他要的。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舒宓直直的看了他的眼睛,“你不该再跟来这里,我没法跟朋友解释。”
储行舟目光深深,“既然是朋友,就算知道你跟我的关系……”
“我们什么关系?”她几分不耐烦。
舒宓确实是突然就不耐烦了,不为别的,就因为她一直觉得自己处事干净利落,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务都是如此。
可是这一次,偏偏一晚的放纵之后,她有些乱了,没准备好这样的放纵会带来的影响。
她这些年习惯了底下人按照她的安排和意愿走,唯独这个男人,她没有处理好。
储行舟被她打断,再次启唇便改了口:“就算知道你养了我,应该也不会大惊小怪。”
舒宓有些好笑,“你当自己是谁了?觉得我朋友不会大惊小怪?”
她也没多想自己这句话的具体含义,其实她对下属严厉但很少这样刻薄的说话。
但说都说了,她懒得解释。
储行舟下颚微微紧了紧,声音也有所落拓,“我知道,我这样的人是高攀了舒老板,但是没想到你这么介意。”
“晚饭的事儿,是我失约,我的问题。我知道你心里不爽。晚上不舒服打我电话又没通,心里有委屈,你发脾气也是应该……”
“我没发脾气。”舒宓平静的看着他,“没什么事值得我发脾气的,只是陈述事实。”
储行舟看着她,点了点头,看起来带了点妥协无奈,顺着她,“好。”
然后他把药递给她,低声:“早点睡。”
舒宓“嗯”了一声,“你也是。”
接过药,她转身,进屋,关门。
她在门板后靠了会儿,心里有那么点过意不去,毕竟他确实帮了她大忙。
她情绪不对,他无辜,她知道。
与其说她是对储行舟不悦,其实是对她自己不满,是她自己允许他来医院、让他出现在朋友面前的。
舒宓从猫眼看了一眼,发现他双臂垂在身侧,站在她门口,一点表情都没有。
一副低落,被人抛弃的模样,看得舒宓烦躁了。
喜欢陷吻()陷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