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
她白皙的脖子上好似落下了红梅一般,露出了点点吻痕。
肌肤更白,吻痕更红。
直让进忠眼眸又暗了几分,也让魏嬿婉如水般软在了他的怀中。
“进忠~”魏嬿婉伏在他的肩上,被吻的口中溢出了丝丝叹息,“你……”
“下一次,别将奴才丢着不管这么多天了。”进忠喃喃道:“奴才受不住了。”
佳人入怀,他才知这么多天辗转反侧究竟是为何。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竟奢望着每日能看见她的笑脸,每日能与她亲近。
一日不见,他便失了心。
三日不见,他便失了魂。
七日……
进忠怕自己会成为一个行尸走肉。
若令主儿再心狠一些,一个月不见他——
那他的心和身体都会化成灰烬了。
最后一个吻,进忠辗转着加深,迟迟不肯放开。
魏嬿婉肩膀这个点最是敏感,被他碾着吮吸,全然受不住,只能带着轻喘道:“狗奴才,不是让你别亲了吗?啊。”
“嗯。”
进忠呢喃着应了,可却再度加了分力。
他是狗奴才,也只是令主儿的狗奴才。
只是之后,魏嬿婉足足五六天未曾踏出永寿宫的大门,其间进忠低眉顺眼来了不知道多少趟,频繁的王蟾都起了警惕之心。
这进忠公公不会起了夺他差事的主意吧?
王蟾憨厚,就算怀疑了也不知怎么对付进忠,只会跑到一个角落狠狠的哭了一顿。
路过的澜翠听着他的呜咽,嘴角抽搐之余,便一个暴栗敲下,“进忠公公可是御前的太监,怎么可能看得上你的位置。”
“真的吗?”王蟾含着泪眼追问,“澜翠姐姐,你可不能骗奴才。”
他不聪明,也很老实,若不是老天垂怜让他来了永寿宫,不定被谁欺负惨了。
只有令妃娘娘对他们极好,除了月例之外,赏赐什么的更是不缺,有事说一声就能告假,生了病也让太医来给看,花费皆由主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