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不幸,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去帮忙,更不幸的是回去的时候还真就遇到了一场厮杀。那时候我很慌。但是我毫不犹豫就上去帮忙了。对手很可怕,是一个拿着大刀戴着猪头面具的胖子,但是很奇怪他没有对我出手。阴差阳错我离奇地救下了几位门内的大人物。事后我才知道对方是一个杀手组织,他们只会对目标人物出手。多杀一个人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成了亏本的买卖了。
我因此很幸运地被门里的大哥们看上了,就此真正地入了门,之后我一点点了解到这个门派,我们是下九门的其中一门,门里的人不多,每个人都不用自己的真名,都有自己的代号,自此之后我就叫作谣将了。
我后来得知,他们拉我入门不是因为我的忠诚,我的勇敢,他们说那些都是浮云。他们看中的是我的长相,我无言以对,但是他们觉得我的样子很有潜力,上至八十八岁,下至二十八我都能扮演得很好。我和他们说我才十八岁,要乔装扮成十几岁的少年我也行,但是他们说那不重要,做好自己就行了。听他们这么说我有点受伤。
我没有师父,只有同门,门里大部分人我都没有见过,带我入门传我本事的是一个老头,还有一个小女孩,我很努力地学习各种技能,特别是拳法,我知道学好这本事能保命,所以特别卖力地每天练习。老头对我比较满意,说我很努力,但是那个孩子很看不上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我自认为我是一个大男人,不能被一个女人鄙视,更别说她还是一个孩子。我决定向她挑战。那老头听到我这么说他笑了,笑得很欣慰,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话也没说。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但是马上我就有些懂了。这老头是在看我笑话呢。
我和那小女孩只对了一拳我就飞出去了,那一刻我感觉浑身的骨头和肌肉都像是被开水浇灌了一遍,我在床上躺了足足一个月。我恨他们,为什么不提醒我一下,为什么出手那么重。
后来等我好了我就拼命练那红衣女孩的一拳,慢慢地我挥出拳有了风声,半年后老头来恭喜我,我不解。他说我挨的那一拳在行内叫生死拳,挨下了,学会了,那我就算真正地入了武道了。听到这里我很感动。他们就是我的家人,我更加爱我的这个家了。
几天前我被安排了任务,这是我入门后的第一个任务,我还带着几个外门的同伴,可是我有些紧张。
我虽然很紧张但是我不能让他们就这样走了。我的任务是试探一下这群孩子的深浅,原本还有很多铺垫,但是这个小丫头突然说要走,后面的戏演不下去了。但是我想力挽狂澜。我叫住了他们。但是他们听而不闻继续往门外走去。
我又拦了上去他们问我想干吗?我脑袋此刻有些空白。但是我的反应是很快的。我指了指站在他们最后的那个男人义正词严地说道
“我觉得他不像是好人,像是个拐卖孩子的。”
“啰哩吧嗦的,没事找事是吧,来!来我们先来打一架吧。”
还是先前那个小丫头,又打破了我接下来的说辞。
他们完全不听我说的,没说几句小女孩就说要和我干架。我觉得这是一种羞辱就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
“吵什么吵,要打出去外面打,别在老娘店里瞎闹腾。”
饭店的老板娘把我们赶了出来,来到饭店外我被吓了一跳。那里围了一群村民,我不太确定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没有摆出前段日子里学习的拳法架势,我很机灵地摆出了西洋拳的拳架,这样不引人注意。
这个小女孩真是冒失就这样冲了过来,我真怕我一拳就把她干晕过去。
但是我又错了,我一个后手直拳上去,我的老天爷这个小女孩的拳头比我认识的另一个个小女孩还要硬,真要了命啊,只一瞬间我就听到了我右手的骨头裂开的声音。接着火烧般的感觉从右手传遍了全身,我整个人飞了出去,我也不知道自己飞了多远反正在空中我就晕厥了。我最后一刻想到的是我可能完了,我的手废了,我的江湖路可能就到此为止了,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有那么多拳头那么重的小女孩。
张歧路知道这些江湖人大都练得一身外功,就算有厉害得最多也就是刚摸到一点运转血气的窍门,哪里受得了张念儿这么凌厉的气机。这个看着四十来岁的男人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砸向后面人群。
张歧路正要掏出符箓给众人断后,一个老人缓步走出了人群抱拳作揖道
“老夫药石王波,有失远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