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把箫远和她的心血嬛绣坊一直做下去。
三天后,那个上锁的房间从里面被打开,严媛媛一身黑裙,胸前戴着一朵白色的荼蘼花站在门口,手里抱着一个骨灰盒。
她回头,视线扫过屋子里面的每一处,眼眶泛红。
一只沾满创可贴的手轻抚上骨灰盒,柔声说道:“远哥,我给你换了一个‘新家’,那里每一个字都是我亲手刻上去的,我知道你说过不让我碰刀具,但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不乖,你要是知道了千万不要生气哦!”
然而并没有任何的声音回应她的话。
不过她不在意,继续说道:
“走吧,司小姐他们都在你的‘新家’等咱们呢,这次可千万不能再失礼了。”
这一天,京海市嬛绣坊老板的葬礼,大半个圈子里的人都前去吊唁。
众人纷纷感叹造化弄人,同时也惋惜这样一位青年才俊竟然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只留下了青梅竹马的小娇妻一个人,往后还要撑起诺大一个嬛绣坊,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挺过去。
墓地外,一身素衣的司潼倚靠在布加迪副驾驶车门处,双手插兜,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抬头望着天。
忽然,嘴里的狗尾巴草被人‘虎口夺食’了。
她眯起了眼睛,摩挲了一下手指,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还,给。。。。。。唔。。。。。。”
下一秒,她的嘴被堵住。
草莓味的。
哼,算他识相!
司潼含着棒棒糖,口齿清晰的问道:“没想到你也会来,认识?”
“嗯,我的一个初二的同班同学。”
司潼:“。。。。。。”
她记得刚才看墓碑上箫远好像今年已经三十二了吧,她了解过现代的九年义务教育,自然知道正常要十二岁左右才会上初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