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海市后,司潼直接被谢君宴给接走去试礼服去了。
这一忙乎她暂时就把冀北市的小插曲给忘了。
直到晚上和谢君宴一起吃饭的时候她才想起来。
谢君宴给她递汤,听着她跟他说今天早上在玖盛私人会馆的发生的事情,眉心微蹙:“你是说那个老板是你徒弟的后代?”
司潼想了想,点了点头,“虽然我并未全都看透她,但是我的感觉应该是不会出错的,那种感觉真的太熟悉了!就是我那傻徒弟的味道。”
“不过那个女人是我活了千百年来见过除了你之外气运最强的一个了,就连你爷爷他们都不敌她半分。”
谢君宴:“那她岂不是比林景亭的玄学天赋更强了?气运这个东西可能加成不少。”
就比如他这样的情况。
司潼总说他是因为气运太强,天道庇护所以是个‘鬼见愁’。
也就他没有什么玄学天赋,不然即便是当今时代灵气凋零,也照样事半功倍。
由此可见,气运这东西可是天生的加成buff。
司潼点了点头,“我想不通的点是为什么她身上有我徒弟的血脉气息,但是却有那么重的阴气,难懂我那傻徒弟死了以后没去投胎成了鬼修,然后拱了谁家的白菜。。。。。。”
越说司潼越有种自己接近真相了的感觉。
“司,徒,阎!”她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一个名字后气愤的撂下了筷子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饭都顾不得吃了,一个闪身人就消失在了餐厅。
谢君宴:“。。。。。。原来她的徒弟叫司徒阎啊。”
不出意外的话,那个把她入定当成羽化了的也就是这位人才了吧!
他放下了筷子,带上了一次性的手套开始给司潼扒虾肉。
这样等她一会儿回来了就可以直接吃了。
另一边,司潼直接瞬移回了玄玥观的后山。
站在明显被修缮过的坟头,她的手指狠狠的摩挲了两下。
头顶瞬间一片阴云聚集。
顷刻间天空中电闪雷鸣,蓄势待发。
。。。。。。
地府,阎王殿后的会议室内。
司徒阎一身黑色的睡衣,头顶顶着一个鸡窝头,光洁隽邪的脸上哪里还有一丝的老态,就连着那胡须现在也是一干二净不见一根。
整个一玉面小生,还透着几分青年该有的朝气。
在打完第十一个喷嚏后,他右眼皮一个劲的跳个不停。
下面的十大阴帅还有崔钰等人盯着他看了半天了。
崔钰作为地府里面‘男妈妈’的存在真的操碎了心。
身后一挥,司徒阎的面前便多出来一杯冲好的感冒冲剂,他没好气的说道:“赶紧喝了吧,这段时间本来因为那些灭绝了的东西再次出现就够忙的了,你作为老大可别像二十八年前那次一样找借口偷溜啊,我告诉你。”
司徒阎摸了摸自己的眼皮撇了撇嘴,他刚醒没多久,就被从被窝里面薅出来开会了。
好在十大阴帅外加四大判官都见过自己的真容,他也懒得收拾了,直接摆烂上班!
反正阎王殿没有他的准许是不会有外人能进来的。
他一边乖乖的拿起杯子喝五个九牌的鬼药,一边解释道:“不是,我没有想要找借口溜,就是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们都不知道,以前我师父一要揍我我就有这种直觉,都形成条件反射信号了。”
“您的师。。。。。。”谢必安下意识的搭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