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不止要入宫,还要听听你们在谈论何事!”
大皇子不卑不亢的指着萧锦言:“太子私自出宫,被我当场擒获!”
秦太公眯起眼睛:“太子固然有罪,可你身穿戎装,腰挎金刀是想弑君吗?”
弑君!
大皇子诧异看着秦太公:“太公,如此大的罪名,我可不敢担当!”
萧锦言也挺起身板:“大哥,你不是已经人赃并获了吗?”
武帝也松了口气:“大皇子一时冲动,朕并未放在心上。”
秦太公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陛下还健在,如何处置太子与你大皇子何关?”
“莫要以为秦家有人勾结你,就认为大位已稳!”
大皇子之心,人皆知,只是第一次被人当面指出来!
大皇子竟一时语塞:“父皇,儿臣绝无此心,一切都是为了武朝!”
武帝没有讲话,秦太公此时就是他的嘴替。
秦太公继续输出:“太子之事与你相比,九牛一毛。北边的幽云十六城,才夺回六城,你神气什么?”
大皇子脸色变的阴沉:“好,太子私自出宫之事,可以不计较!”
“可阮大人之事,不可不问!”
萧锦言刚要辩解,秦太公竟然拉着他站了起来。
“老朽正要与他理会这事!”
常年征战沙场的肃杀之气笼罩着秦太公,阮一真眼神开始闪躲起来。
“老朽三代从军,家中只有一位女子,平时含在嘴里怕化了,也是你那个狗杂碎女儿能招惹的?”
阮一真跪姿已经走形,往后退几步:“秦太公,这是什么话?”
秦太公冷哼一声:“老朽刚才都听到了,你还要死谏!好,老朽成全你!”
秦太公高高举起手中的虎头拐杖,趁几人都没反应过来。
一拐子打在阮一真脑门!
都察院的阮一真当场瞳孔扩散,失去了意识,脑门不断往外冒血。
阮大人死了!
打死了人,秦太公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指了指都察院院长。
“陛下,他是奸臣,污蔑太子!”
武帝点点头:“老太公明鉴!”
萧锦言在心里为秦太公竖起大拇指,一力降十会,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