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他们在宣安县又被人卖了?”夏小开疑惑道。
于文庭感兴趣的说道:“去查查?”
夏小开觉得没必要,看向夏子淳:“公子?”
夏子淳抬眼:“先生感兴趣?”
“小黑丫头有点意思,查查看,她又要干什么?”于文庭从没有把这丫头当小孩看,无论是公堂还是给佟家家仆出主意,都非同凡响。
夏小开回道:“我留了人手跟着!”
夏子淳和于文庭相视笑笑,一脸苦色,沉盐案还没有眉目呢,倒是有闲情管这等不入流的小事。
宣安县城某中等客栈
“小……咳……舍……”
“少爷,你躺着,这几天天气冷,你受了寒就要咳!”
“我知……道……,那个大块……咳咳……咳咳咳……咳咳怎么样了?”
“少爷,小德跟着呢,没死,被救得那家人收留了,小德说,那家人正准备帮他讨回山货银子!”
“讨回?”
“嗯”
年轻公子捂着嘴再次咳了咳,“进了别人口袋,怎么可能讨得回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小德说那家小孩有点邪门,好像真能成!”
“邪门?能成?”
“嗯,你知道的,小德会看人!”
“哦,那真好,大块头就不要死了!”
“少爷,你操别人的心干嘛!”
“有缘遇上了,见他活着多好!”
“少爷……”
童玉锦跟着仓司老头七拐八弯后,发现两人目标太大,让卢宝柱等在原地,自己跟着溜进了一个很深很长的细窄胡同。
盯童玉锦的侍卫见卢宝柱留了下来,看了看又细又窄的胡同没有跟进去。
童玉锦瘦小不远不近的跟了过去,可是走了一段路后,发现对方不再朝后面张看了,知道不妙,说明前面人发现自己了,故意引着自己朝前走。咬了咬唇,停了下来,寻找能藏身的地方,发现刚才走过的地方有棵小树,悄悄回转过身攀了上去,然后趴在墙头一动不动,溶于夜色中!
仓司老头感觉后面没人了,转头看了看地面,又抬头看了看墙头,发现什么都没有,难道真是叫花子?
只见他回转过头,居然好巧不巧敲了童玉锦藏匿墙头这家的门。
童玉锦吓得汗都出来了,屏着气一动也不敢动。
仓司老头敲门进了进去,给他开门的是一个青年妇人,提着一盏小灯笼,灯光微弱,穿着软底绣花鞋,走路跟猫似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也不知过了多久,童玉锦跳下墙头,顺着灯光猫着腰点了窗纸,发现里面坐了好几个人不知说着什么,声音不大,听不真切。
既然听不到,童玉锦准备撤了,突然听到边上有脚步声,吓得她随手推了一个没人的门躲了进去,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跌坐在地上。
脚步声走远时,她才敢动,这一动不要紧,发现自己站起来撑地的手竟然抓到了一块石头,天黑,房间里没有灯光,童玉锦猜是石头,可是房间里怎么会有石头,觉得怪异,伸手摸了一块小的放进怀里,然后沿原路退了回去。
跟着童玉锦的侍卫一路悄悄尾随他们到了停船的地方,并且施展自己的身手,掩到了船尾,身体悬在水面之上,手攀着橹桩。
船舱内,童玉锦就着灯光看到了‘石头’,“竟然是黄盐块?”
卢阿七在边上笑笑,“好像是陈盐!”
“陈盐?”童玉锦翻着盐块看了看,可惜看不懂。
“时间久了,就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