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玉锦轻轻说道,“谢谢!”
“谢我做什么,我们即将成为一体”
“好吧,那就不谢!”童玉锦把头往夏琰怀里钻了钻。
夏琰再次说道,“为了大婚方便,我在京城买了个小三进宅子给你们。”
“……”童玉锦再次从夏琰怀中钻出来了,“这肯定不妥!”
“我说妥就妥!”夏琰笑道。
童玉锦挠了挠头,“肯定不妥,房子要你买,嫁妆要你备,我成什么了?”
“你成为我的妻子!”夏琰摸了摸童玉锦的头念道。
童玉锦撅着嘴:“可我干嘛要你的银子买房呀,要买也是我自己买!”
夏琰笑了!
童玉锦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是你的银子!”
“我什么时候有银子在你哪儿?”
“计成儒的案子你忘了?”夏琰提醒说道。
“没忘呀!”童玉锦叫道。
“有人给了你诉讼费!”夏琰贼贼一笑。
“谁?”
“你猜?”
“让我猜,死者刘大宝家我倒贴了十两,谁会给我银子?”童玉锦摇头。
“真猜不出?”
童玉锦摇了摇头,“猜不出!”
夏琰深深吸了一口气,“是皇上!”
“他……他给我诉讼费,为什么?”童玉锦惊讶了。
夏琰回道:“没有牵连甚广就把计成儒家办了!”
童玉锦眨了一下说道:“竟是这个原因?”
“嗯!”
“动他真得会让朝庭动荡吗?”童玉锦问道。
“差不多!”
“这个人这么厉害?”
夏琰说道:“经历三朝的元老,你说呢?”
“那真是根基深厚”童玉锦问道,“我听说,当年的淮盐案有他,是主犯吗?”
夏琰摇头:“发起人虽不是他,但他是一品大员,明知有害于朝庭,不但不阻止还纵容下面的官员相互勾结,沆瀣一气,沉船中所得的淮盐以各种名目进了与他有关联的县衙之内!”
“当年的宣安县也是其中之一?”
“是,说起这事,当年我因为你才找到了淮盐案的缺口!”夏琰悠长的说道。
“我?”
夏琰点头“是,要不是你帮大块头要回被讹的二百两,要不是你发现发黄的盐块,我依然不知道那些淮盐流落到什么地方!”
“啊……”童玉锦记不清当年的事了。
“你可能不记得了!”夏琰笑道,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还记得华明寺外,你猴在我身上的事吗?”
“当然记得,你当时要杀了我!”想起这事,童玉锦漂亮的丹凤眼瞪向夏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