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燕蹲在床边,帮童玉锦按了近小半个时辰后,又帮她换了个烫婆子才缓解她的难受。
童玉锦觉得差不多了,对春燕说道,“去休息吧!美珍差不多要起床了”
“夫人,我不困,等美珍备好早餐我再回去睡”
“好吧,那你出去找个地眯一会儿眼”
“谢谢夫人!”
春燕拿了冷的烫婆子转身出了卧室,路过梳妆台时,无意瞄了一下台子,发现一个纸包散开了,露出一些粉,也不知道是什么粉,她见有要洒到地上的样子,伸手朝里面推了一下,不知为何发现这颜色很眼熟的样子,不过没放在心中,这世上看着眼熟的东西多得去了,抬脚出了房间。
童玉锦肚子大,并未在意春燕伸手推了一下要散落的纸包,夏琰半躺着注意到了,不过纸包,锦儿似乎放到桌边了,粉散开了还真能洒到地上,垂了一下眼,这事也算过去了。
梁王赵恩同并没有正月十五出京,他一直等到正月低才出京,出京时,动静闹得挺大,几乎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回梁太妃的故里云州,为太妃祭祖。
秦王府赵郡王院落主卧
方伶俐刚才秦王妃那里请安回来,从早上天未亮到主院,到现在回来,夕阳已经满天了,她暗暗吐了一口气,自己家也是官宦,可是跟秦王府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在娘家时,她虽然也起得很早,从为家人准备早餐开始,到晚上的晚餐,家里的一日三餐,家务活计,她样样亲历亲为,甚至还和奴仆一起到市集买日常用品,感觉充实而自由自在,可是现在,除了给秦王妃请安,就是站在餐桌边给她布菜,听她训话,从早站到晚,她的腿都快断了,难道这就是一个郡王妃的日子?如果知道郡王妃的日子是这样,打死她,她也不会嫁过来,太没意思了。
唉——
这就是普通士族对豪门贵胃的现实,难道一个郡王妃的生活真是这样吗?
不见得,那为何方伶俐的日子是这样的呢?呵呵,说白了,就是门不当户不对,高高在上的婆婆没把方伶利当回事,把她当丫头使了,但是方伶俐从底层刚进入到上流社会,并不了上流社会的情形,以为跟自己所见的小媳妇,也许小媳妇都要这样吧,唉声叹气进了卧室,一抬头居然看到了赵之仪,连忙收起失落疲惫的神情,给他行了个夫妻礼,“回来了!”
赵之仪展颜一笑,抬了一下手,房间内的丫头、婆子全都退了出去,最后一个顺手关上了门。
赵之仪长臂一伸把方伶俐捞到怀里,啥话也不说就亲上了。
累了一天的方伶俐原本有些抵触,可是男人温暖的胸膛,热情的亲吻,有些身手的方伶俐,体力还是不错的,她对这个如孔雀般的男人也喜欢,她是个泼辣大方的姑娘,不懂什么叫矜持矫情,男人热情,她回以热情,自己的夫君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结果竟阴差阳错的让赵之仪满意的不得了,夫妻锦瑟和弦、如鱼得水,一直折腾到小半夜。
终于卷完床单的两人躺在床上歇着气,相互拥抱着。
过了一会儿,赵之仪睁着眼低低的说道,“我要出去一段时间?”
“啊……”有些迷糊要睡着的方伶俐惊讶的醒了过来,“要很久吗?”
“目前还不知道!”赵之仪回道。
“哦……”
赵之仪听出小妻子情绪低落,问道:“怎么不高兴了?”
“嗯!”方伶俐大大方方承认自己不高兴了。
“为何不高兴?”赵之仪明知故问,那个新婚的女人希望夫君出门在外嘛。
方伶俐也老实,有啥说啥:“不习惯你不在家!”
赵之仪被这句话取悦了,高兴的哈哈大笑了几声。
讲真,结婚前的赵之仪自从领皇差后,回家的日子并不多,他几乎都在外面跑事,就算不跑事,也是住在自己赌场的多,是个自由人,没什么家的概念,可是自从去年腊月十六大婚以后,这一个多月,他天天回家,天天回来抱着小妻睡觉,感觉相当不错。
“我不在家,你准备怎么想我?”赵之仪得瑟的问道。
“可能没空想你!”方伶俐叹气说道。
赵之仪意外这样的回答:“没……空,为何?”
“我要服伺母妃,可不能因为想你,做不好事!”
赵之仪闪了一下眼,笑道,“说起来,我忙得都没怎么跟你一起给母妃请安,明天在家陪你一天。”
“真的?”
“当然?”
“夫君你真好!”就算再大大咧咧的女人,对着浓情蜜意也会撒娇,方伶俐双手搂着赵之仪的脖子高兴的往他怀里钻了钻。
婚前有感情基础的感觉真好,如果是媒灼之言,并不见得他们能如鱼得水,除了房事之外能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