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爷牙根都快咬断了。
司臣和月妖终于能摆脱这该死的麻将桌了,焉有不走之理。
至于大帝爷……
场面一时尴尬至极。
“输了多少?”青衣黑着脸,冷冷盯着他。
大帝爷扯了扯嘴角。
恶婆娘深吸一口气,揉了揉眉心,狞笑起来:
“本座是不是该换个问法,还剩多少?”
萧绝咳了一声。
“咳,这些年冥府委实有些铺张浪费了,为夫觉得还是节俭点好……”
青衣太阳穴突突的疼。
这个老王八打个麻将,把她肘子钱都给她输出去了不成?!
青衣呵呵一声笑:
“本座觉得,你还是去跪着比较好。”
大帝爷神色一凝,“衣儿啊……”
“三。”
“二……”
萧绝又是一声咳嗽,“我去屋里跪。”
他说完即刻进屋,不忘加上一句:“这事就别告诉那几个小子了吧。”
“有脸输钱没脸让儿子知道?”
得嘞。
大帝爷闭嘴。
他估摸着再说下去,今夜他怕是连地铺都没的睡,又要去睡钉耙。
青衣给这厮气的脑瓜子疼,若不是一会儿估摸还有事儿要上门,她真想
现在就把他的王八皮给剥了!
没理会屋子里那个老王八,青衣出了冥府,到大门口时,正好遇见子都,她开口道:
“若是天界的趋琼来了,让她到黄泉木下来找本座。”
说完,青衣的身影就此消失。
子都摸了摸鼻子:“趋琼?听说那丫头都快痴心疯,怎回跑冥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