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么好说话?
佐矜惊讶得微微睁大眼。
“不涂。”祝缴站起来,打算去拿衣服洗澡,还顺带揉了把佐矜的脑袋。
夜已深,等祝缴在小客厅里记熟明天的剧本台词回到床上时,佐矜已经抱着被子一角睡着了。
祝缴轻声叫了佐矜的名字,没有回应。于是他就走回小客厅里,拿出酒精和棉签。
不擦药是不可能的,刚才的话也就是哄哄他男朋友。
佐矜侧着睡觉,刚好把有伤的那条胳膊露出来。祝缴用酒精沾湿棉签,棉签刚碰到伤痕的时候,佐矜呜咽一声,身体还颤了一下。
祝缴:“………………”还真的很怕疼啊。
但是被指甲抓伤不消毒是不行。
祝缴用棉签又碰了一下,佐矜下意识就皱起眉,模样可怜兮兮的。
“疼…………”佐矜无意识的呢喃。
“宝宝乖。”祝缴哄着他,用最快的速度擦好酒精消毒。
佐矜还在睡梦中,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现在很疼,特别特别疼。
祝缴擦好酒精后,用最快的速度把棉签扔了酒精盖子扭上,然后就回到床上,把男朋友抱在怀里,顺着脊背,像哄小孩子睡觉那样哄着他。
“疼………”
伤口处的疼痛一抽一抽的,还是让佐矜觉得不舒服。
“不疼了不疼了,睡觉吧宝宝。”祝缴吻了吻佐矜的发旋,哄道。
佐矜在这个方面还真的挺娇气的,但是像傅迦他们绝对不会知道佐矜会有这么娇气的一面。
估计佐矜心里是想,这个只能男朋友才能知道的事,反正他在祝缴心里的形象已经毁得差不多了。不过……要是别人知道了,他可能要考虑一下打人的时候套不套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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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你爱的是他不是我!”
“不是,我是爱你的!”
“你不爱!”
“我爱!”
“不爱!”
“爱!”
“老子都说不爱了你咋那么烦,再叭叭乱说小心我打死你!”
顾睢愣了下,“大哥,你最后那句话不对啊。”
甄乘桉努了努嘴,心虚掩盖:“哪有,不是一模一样吗?”
“放你的屁!”顾睢跟佐矜祝缴混了几天,口头语都变成了这个。
佐矜坐在小凳子上,看着这两个男人在即兴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