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矜哑口无言。他喵的这一家之主也是要在你矜哥没有受伤的情况下才是一家之主啊!
“你这单身狗是不懂的了。”佐矜满脸沧桑,“闭嘴吧。”
傅迦:“??????”
怎么的?单身狗不配拥有发言权?
陈熠拉下佐矜的衣服,让他把外套给穿上,接着就转到佐矜面前,帮他处理脸上的伤。
“说起来,我大学舍友顺便帮我调查了样东西回来。”佐矜从西装的兜里摸出手机,点开和柯砚的微信聊天框,里面是柯砚在半个小时之前给他发了好几个文件。
“你这大学舍友还挺牛逼的啊。”祝清北说。
“那可不,砚砚是电脑小天才。”佐矜大致浏览了一遍文件的内容,然后把文件都转发给祝清北,“有了这些证据,那人可以直接无期徒刑。”
祝清北笑了下,“他再怎么有钱有势,这次都死定了。”
实验班的人很护短,特别是护着女生。本来这个班女生就没几个,数来数去都还是那十几个,让人欺负了那还得了。
大家都累了,又聊了会,除了要回去继续坚守岗位的祝清北都各自回家。
走出医院的时候,佐矜看了眼脱下了白大褂的陈熠问:“你不用值班?”
“不用。晚上吧,就轮到我值班了。”陈熠说。
“那你怎么知道苏言出事了?”佐矜好奇的问。
“清北打电话跟我说的,说我是医生,还是要出场一下。”陈熠说。
佐矜点了点头,他转头看向不是医生又不是警察的傅迦,问:“那么这位一副老大爷早晨去公园遛鸟的装扮,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要去公园遛鸟的傅迦嘴角抽了抽:“你这话听得我想立刻给祝缴打电话告诉他你出去打架了还打得浑身是伤。”
佐矜:“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长大后的陈熠性格稳重了许多,但是在好兄弟面前,还是有十八岁的性格。他说:“迦迦也是没体会过有喜欢的人管是什么感觉,不怪不怪他。”
傅迦:“”
得,说来说去还是围绕着他单身这个点来说。
傅迦和陈熠同路,佐矜跟他们是反方向的。
佐矜比较想回家洗个澡休息,但是他就怕他身上的伤会让祝缴看到,想想后果他就打了一个激灵。
“祝清北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去录口供?”临分别前,佐矜拖住两人问。
傅迦打了个哈欠,说:“应该是早上吧,到时候他会打电话给你的啦,不用担心。”
“喔。”
佐矜目送着陈熠的车驶出医院,自己在车旁站了一会儿,这才上车回家。
回到家洗完澡后,已经是半夜三点多了,佐矜裸着上身站在镜子前,转过身,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