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印象中的白俞温文儒雅,落落大方,不是那种会说出指责他人的话。
我说,傻狗,你怎么这么爱揪着别人不放?
白俞稍微提高了一点音量,眼睛微弯似月牙般,脸上带着温柔的笑。
顾燚燊这下是真愣住了,一动不动,连手上的力气都松了几分。
我跳扇子舞就是针对何皖皖,所以呢,怎么了?她又凭什么在唯一的亲人去世后,还过来好心的再告知我一遍?
她的温婉的脸庞彻底破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事事与我无关的清冷感。
面前的少女穿着高中校服,清瘦的身体站的笔直,却不知为何能感受出她很悲伤。
皖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一定是你在瞎说。
顾燚燊已经没有了之前嚣张的气焰,但是他依旧坚信皖皖是个善良纯洁的女孩。
他抓着白俞衣领的手慢慢滑落,白俞随之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了距离。
如果我不喝这杯酒,你是不是还打算拉我去和何皖皖道歉?白俞平静的问出这句话。
是。
顾燚燊答应何皖皖了,会教训欺负她的人,哪怕是这个人是白俞,他的未婚妻。
好,死不悔改的傻狗,那就要接受惩罚哦。
白俞嘴角又勾起了笑,但这和平时的笑却又略有不同。
你说什么???
顾燚燊瞪大了双眼,他从来没想到能从白俞口中听到傻狗和接受惩罚这类词。
忽然,他眼前一黑,随之失去了意识。
当顾燚燊醒来,睁眼后,眼前却是没有一丝光亮的漆黑,那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而且不知道什么东西把他的颈部和四肢都被禁锢住了,那东西紧紧的贴合在他的脖子上,让他起了鸡皮疙瘩。
并且他突然发现他连扭头都做不到,手腕和脚腕上的东西也是紧紧贴合着他的皮肤。
看不见和被囚禁的恐惧瞬间席卷了他,他的身上开始冒冷汗,并开始大口的喘气。
有人么,这里是哪里,你们知道我是谁么。
你们想要什么,我有钱,你们给我爸打电话。
回应他的只有空旷的回音。
他又问了几遍后,确定这个地方没有人,顾燚燊开始挣扎起来,试图摆脱束缚他四肢的东西。
挣扎一番无果后,顾燚燊不动了,他打算先保存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