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轻舞,对不起!”
柳盛全双目通红,泪流满面,就这样昏倒过去。
“老公!”
“爹!”
柳妍轲和柳夫人见状连忙上前将柳盛全搀扶起来。
柳妍轲焦急的看向我道。
“林先生,我父亲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帮柳盛全把了把脉,看向柳妍轲道。
“放心吧,只是某些沉睡的记忆被唤醒了,不过这种记忆是暂时的,等明天他醒来就全都不记得了。”
“让他哭一场也好,他心里的怅然会随着这瓶女的妖力一同消散。”
柳妍轲这才放下心来,和王叔一起把柳盛全扶进了屋。
我此刻方才明白为何之前那瓶女唯独没有加害柳盛全。
即便她没了生前的记忆,意识陷入一片混沌,却也还是不愿去伤害那个她记忆中最爱的男人。
“真是人间悲剧。”
向天祺仰天长叹,脸上挂满了怜悯,他突然看向我,愤愤不平道。
“你说那个叫君琅的混蛋为什么没去?他要是去了,说不定就能避免这场悲剧的发生。”
我摇摇头道。
“不知道,要不你去把柳老爷拍醒问问他。”
向天祺听我这么一说撸起袖子就要去拍醒柳盛全,我连忙将他拉住无奈道。
“算了吧,知道了又怎样?”
“那上百具无头尸骨的主人每一个都可能是另一个于轻舞,即便是如今这太平盛世也依旧有看不到的不平事。”
“我们不是神,看到了能管就管,至于看不到的,就交给天道吧。”
向天祺重重叹息一声,瘫坐在地上,一声长叹。
“安得一柄太平剑?斩尽世间不平事!”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再说什么。
白玉的眼底划过一抹同情之色,他深深看了我们一眼,返回了屋里。
一夜无话,次日一清早我便去向柳盛全和柳妍轲辞行。
休息了一夜,柳盛全的精神反而比昨日还要好几分。
我旁敲侧击套了他几句话,他频频摇头,似乎真的忘记了身为君琅的记忆。
只是那放置着的灵牌位中间却多了三个字,于轻舞。
我点点头,说既然事情圆满解决,我也该走了。
柳妍轲和柳盛全还想挽留,但柳妍轲那天已经听说了费以城遇险的事,她连忙劝慰父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