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拿着从章凝那要到的钥匙打开了第二个房间的门。
“我二叔的办公室就是这间了。”
王凯说完便率先一步走进了办公室,来到王百道的办公桌前。
他伸手就要去拿桌面上那个瓷瓶,我当即制止道。
“别动!”
王凯像是触电般缩回了手,他愣愣的转过头看向我道。
“怎,怎么了吗?”
我瞪了他一眼道:“你不怕里面还有虫吗,就敢直接上手?”
王凯抓了抓后脑勺,讪讪一笑道。
“蛰哥教训的是。”
我将从杨虎老先生那里得到的蛊引毫再取出一片,碾碎撒在那瓷瓶的瓶塞之上,用火点燃。
瓶塞被王百道打开过,并不算密不透风,一缕很细的烟雾顺着缝隙飘了进去。
没一会儿,瓷瓶开始在桌面上晃动起来,发出铛铛的响声。
我一把将木头塞子按紧。
拿起打火机炙烤瓷瓶的底部,没一会儿,瓶子的东西被火烤后挣扎得更加剧烈。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挣扎在逐渐减弱。
过了四五分钟,瓶内的动静已经完全消失了。
“蛰哥,那虫子死了吗?”王凯仍旧有些害怕。
“多半已经死了,保险起见,待会儿用完还是得把瓶子扔进火炉里烧了。”
等瓶身凉了一会儿,我拿上瓶子走出了办公室。
今天来茶园里帮工的苗人并不少,我们一路走,一路找人询问。
但他们基本都是在看了瓷瓶后摇摇头,表示对这瓷瓶没什么印象。
我们把茶园里的工人问了个遍,也还是没问到半点有用的线索。
“蛰哥,歇会儿吧,这太阳太大了,不如去我二叔的品茶室,我给你们泡杯普洱。”
我看了一眼头顶的烈日,抹了一把汗,的确是有些太热了。
一旁的白灵一张俏脸都被晒得红扑扑的,只是她一直没吭声。
“行吧,先休息一会儿,晚点再找人问问。”
回到了王百道的住处,王凯开始在屋里翻腾起来,他翻箱倒柜,口中自言自语。
“咦,我二叔那套紫砂壶呢?怎么到处都找不到?”
“随便用个壶就行了,别整那些没用的。”
我实在是有些渴了,当即催促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