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茵茵的身旁,检查了一下她的耳孔,却只找到了一只软木塞。
我神色微变,将她左耳中的软木塞取了出来,随后在山川灵气的加持下口中轻喝出两字。
“醒来!”
茵茵身体一阵抖动,旋即幽幽转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紧张道。
“林少,我,我是不是犯错了?”
看着眼前这楚楚可人的茵茵,我却没有丝毫怜惜之意。
我语气冰冷,沉声质问道。
“我应该叮嘱过你千万不要让蜡烛熄灭,可你为什么只塞住了一只耳朵?”
茵茵娇躯微微颤抖,似是被我强硬的态度给吓到了。
她慌张的四下寻找,最后在运动鞋的后跟里找到了另外一个软木塞。
她战战兢兢的将软木塞递到我面前颤声道。
“林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这个软木塞是什么时候掉的,然后我就鬼使神差的晕了过去,才会撞倒那根蜡烛。”
茵茵一边解释,声音也随之哽咽起来。
“我真不是故意的。”
汪钱豪走到我身旁,扶起地上的茵茵朝我劝道。
“林少,算了,茵茵她又不是故意的,何况丁令现在不是没事吗?”
我心中冷笑连连。
不是故意的?没事?这就完了?
诸葛亮借七星灯续命时也曾叮嘱过没他的允许不得入账。
魏延却在诸葛亮续命的关键时刻闯入账中,将七星灯的主灯撞灭,导致诸葛亮续命失败。
这世上大部分错误可以被原谅,但有些错,远不是一句不是故意就能了事的。
刚刚要不是我及时将丁令肚子上的口子给缝上,又用镇煞咒暂时将那邪胎给镇住,丁令必死无疑!
我冷哼一声,看了一眼茵茵,没再多说什么,心里却对这个好似人畜无害的女人多了几分防备。
汪钱豪见我不再追究,这才走到丁令的身旁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他父亲的事告诉了他。
丁令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他看了看自己微微胀起的腹部,眼神逐渐变得狠厉起来。
“那个贱人,她为什么要这么害我?!我从来不记得自己得罪过她。”
他似乎又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不禁仰天长叹一声。
“我丁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老天要这样对我们?!”
我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安静坐下,注意力却完全不在悲愤的丁令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