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着男人身上浓郁的酒味,她明白跟酒鬼没法讲道理,只好软下语调劝:“你先松手,我累了,想回酒店休息”
“看到我就累?”
男人冷笑一声:“你给我等着!”
关上车门,男人一脚油门,飞快驶向酒店。
车速一路飙升,虞秋月捏着眉心,强忍着不适,不等缓解难受,抵达酒店后,傅砚迟又一把将她拽出来,一路扛到房间。
“嘭!”
她被摔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开口,男人霸道又蛮横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虞秋月惊的指尖一颤,唇被咬的生疼。
“媳妇儿……”
沙哑的一声,在虞秋月耳边陡然炸开来,刺得她面上血色尽褪。
她身体僵住,费力将人推开,声音都在抖:“阿迟?你认得清我是谁吗?”
揽着她的手顿了一瞬,下一秒,一道轻嘲在她耳边响起:“我当然知道,你是虞秋月,我妈最满意的模范儿媳,可你分得清你口中的‘阿迟’叫的是我还是我哥?”
傅砚迟的声音冰冷刺骨,将虞秋月六年的心意狠狠践踏在地,叫她疼的说不出话。
她的沉默让傅砚迟的眸色愈来愈暗,风雨欲来。
虞秋月却没发现,敛下眸底的痛色,发狠将人推开来:“你既然已经有了苏洛洛,我们就不该再这样。”
可她刚一起身,却被傅砚迟拽住脚踝,一把拖到身下,随后撕咬般吻下来。
她崩溃捶打,挣扎,越是抗拒,男人的动作就越狠。
在一起六年,傅砚迟从来没有这么疯过。
这场欢爱,就像野兽在撕咬,打架。
……
虞秋月从这场噩梦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房间里早已没了男人的气息。
虞秋月撑着疲惫回到深城,努力忘却掉发疯的那一晚,开始安排自己的后事。
纵然努力了六年,可她不得不承认,虞氏集团,她守不住。
她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母亲留一点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