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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蜕变得异能老实遇横行(第2页)

老实说:“你看吧,我们小民不知道现在苦海还有管理的。在苦海里,受你们的罪也罢了,到了尘世间,怎么还要你们管理啊?”

他畏惧那把锤,就向后面退了两步,趁着无忌放下锤子,解开包裹之际,一个串身,就从无忌身边溜过去,无忌急用爪子拦,说:“小子,你真想溜呀?”

“不敢,不敢!我,我,啊,我走了。”

老实说话支支吾吾,他屁股上的那块皮被无忌一抓着,就已拖了下来。这一刻,他脱了羁绊,强忍着痛苦,拖着那块挂下来的皮,头也不抬的跑走了。

无忌说秽气,还没检查出他的问题,惩罚决定还没下来,他就跑了。罢了,也不去管他了,先看包裹里是些什么,要是夹带重要的物件,还须向大王汇报。

当无忌打开包裹,却见是一些烂果子。

这些东西却对他胃口,总是有所收获,不是空喜欢一场。所谓雁过拔毛,他们作为苦海里检察的,就是吃这碗饭,要在每个物事身上都盯些,让他们多少留下些东西。

横行无忌再抬头,老实已经不见了踪影,就暗道,不能声张,传出去丢脸,让无横无忌笑话。再说,这个也是滑头,下次再找他算帐。是啊,只要他在苦海里混生活,怎么着也会再碰面,到时候,要把这次的处罚力度加到一起,加到最大,醢尸成肉泥吃。

走私,放在哪个社会也不会容许啊。

再说老实正逃之间,路边忽滚来一物,在他面前连翻了两个圈,定住了却不站起来,趴在那里把头伸出来。老实见了更是心惊,今天怎么都遇见了铁甲怪物。那物也看到老实的伤口,就喊着不要跑了,说:“你的伤势这么严重,还在跑,不想要命了?”

老实这时疼得正厉害。对的,伤口一开始并不觉疼,倒是后来疼得厉害。此时,他正疼的厉害。拖在后面的一块皮都红肿了。他见拦路之物又是铁甲装备,暗想今天怎么倒霉,总遇着这伙东西,看来这又是一个难缠的家伙,因而就说:“你也是来检查的吗?我可是什么也没夹带,对了,那边有你们检查的弟兄,已经检查过了,不信,你可以去问一下。”

我是想帮你检查,可是,我也是一个从苦海里偷渡出来的,并没有和谁一起来啊。

铁甲物想了一下,并摸不着头绪,但心中也有了点胆怯,就问老实道:“你说的弟兄是哪个?”

“那边的,拿着两个铁锤,难道不是你本家?”

“拿着铁锤?是我本家?”

铁甲物听了,吓得赶紧把头缩了起来,过一会,他又伸出来说:“你别胡说,我哪能高攀他,实话和你说,我在苦海里虽然算是高超的医疗专家,但还没有那么大的脸面。我本事再大,没有用啊,他们有权啊,有权势就了不得。啊,你不要怕我,我可以帮助你医疗伤口,这点小伤小痛的难不到我。是的,苦海众生都会找我医病的,凡是有伤都会找我,啊,你还怕啊?我是哪个啊?大伙都叫我龟公神医,但和那些督查的家伙,真不是一伙。啊,你是看我没有带东西,医疗器具啊?唉,我这也就倒霉啊,出来走个穴碰到稽查的,把我的家伙搜了去。那班东西,和我就是犯克,我真想对他们狠。他们哪个有真本领?就会在苦海中敛财,借用大王给与的权力来敲诈,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他们落在我手里。哈,听你这么一说,他们现在也到海外边来了,难道大王知道?他们就不算是走穴。啊,你来,来来来,光顾说话,把正事忘了,先帮你看看伤口。”

“你不能站起来吗?这样怎么帮我看?什么?你站不起来?这样就是站着的?你是站着还不如坐着高,驼子啊?你能帮我看伤。好吧,我就信你一回。”

老实把屁股凑向龟公的前面,龟公抓起一把垃泥,笑咪咪的按了上去,老实一阵疼痛,说:“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我自己不会滚垃泥?啊,你这是想害我吧?”

龟公说:“你这是什么话,我帮你还帮出坏处了?这是白帮你了?小子,那是止痛膏,你以为我这膏药是假的吧?我这也是在苦海里学出来的本事。有验证的,专业的。等等,我可不是义务做好事,拖下来的这块皮归我了,这就是我要的报酬,不多吧?对你来说,这块皮也没用了,我就把他咬下来,也省得你累赘。”

龟公不待老实回应,张口咬起拖下来的那块皮,三下两下就吞了下肚,他边吃边说:“太有筋了,还不大好撕,得来点劲拽。”

老实惊呆了,这哪是治病呀?这是要他命啊,龟公在吃他肉呀?

龟公正品味,仍觉意犹未尽,一个撕扯又把老实的肉带了一块下来。老实猛然醒悟,再给他治下去,只怕小命就丢在这了。

逃命吧,再不逃还有命在吗?

老实挣着逃。龟公不放,他就把老实屁股上的皮都拉光了。到了此时,老实也不去管了,他强忍住伤痛,没命地逃。

老天呀,这是什么世道啊,监察的,医治病的,都是想走谋财害命啊。

不管了,逃得性命要紧,以后再找他算账。

老实想,普天之下坏东西太多,单是横行无忌那样明面挡道,下次看见了,尚能躲着,像龟公这样的,表面是好,实则是厉害,表面正经,让他难以辨别,也就难挡。老实在伤痛之余,就想起和兄弟们在镜湖一起玩乐的日子,特别是大哥虫豸先生,那是多么宽厚的胸怀,那是真的正经,虫豸那个端正的态度,对兄弟的那个真诚,才是宽厚仁慈的典范。

哎,大哥,你在哪呀?

“好怀念呀,大哥,今既已不在了,说什么也得去凭吊一番?以尽兄弟一场情谊。”

鼠老实一步三哭的到了虫豸先生的葬身之处,抹眼抹涕,越哭越伤心。他说:“大哥,你死得好惨,兄弟来看你了,还带来了你喜欢吃的水果。大哥,兄弟晓得世道的艰辛了,他们专门欺负我这样的小幺物。你要在,兄弟也不会受欺负,就是那横行无忌见了大哥,也得躲着些。大哥,你怎么不应兄弟了。啊,大哥啊!你醒醒啊?再也看不到你了,好想你啊。啊,啊,大哥,你安息吧,兄弟年年都会来看你的。”

虫豸先生躯体虽僵,但一丝意识不灭,这些天来,这不灭的意识一直支持着他,仿佛有谁在耳边说:“不要睡下去了,天也该回阳了,你也该起来了。”

啊,我要站起来,不能就这么躺下去。

这丝意识尽力串通他身体的各个部位,协调行动起来,可是不能成功。石块石粉压得太紧,只在他的腹部留下空档,当日虫豸先生听信老实之语,为了抗龙霸鞭打腹部,便拱身相护,在腹部留下了一些空隙。

此刻,老实的哭声,他听着了,思想意识愈烈愈加焦急,指导精气在他的脏体里乱串,意识在躯壳里行动,当他发现腹部变得很薄,成了唯一的突破口时,就想着从这里出去。

噢,他的腹部因为气积于中,不住的上下搏动,以致那里的皮肤是吹弹即破。有了这样的一个突破口,虫豸便从腹部破茧出壳,一鼓作气顶起石粉,立于老实之前,老实吓得连连后退,问:“你是谁?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兄弟,是我呀。”

“我不认识你,你,你,不要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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