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如也给世子做两套,晚上睡着穿也舒服透气。”周妈妈自言自语地说道,“只是这两日我的眼睛有些不太好。”
“妈妈,您别忙乎了,我来做吧。”蝉衣看了眼周妈妈说道,“做两套也费不了多长的时间。”
“那就好,那就好,我们爷从小到大的亵衣亵裤都是我做的,从前他呀和安儿一样小小的一个,最是乖巧。”周妈妈探头望了眼熟睡中奶娃娃脸上露出笑容来。
蝉衣默默点点头,安儿确实像他,眉毛鼻子还有嘴巴都极像,只有一双乌溜溜的杏眼像自己。
“蝉衣啊,别怪妈妈多嘴,过两日,府里就要举办荷花宴,世子的婚事很快就会定下来。”周妈妈温声说道,“我知道世子对你好,你又有了安儿,只是……哎,你可为自己打算过?”
“妈妈,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事又不是我能决定的。”蝉衣停下手中的针线微微笑着说道,“妈妈,我们先顾好眼前吧。”
想起今早上服侍这位爷起身,他非得要帮着自己梳发,梳着梳着这狗男人又欲求不满起来,将唇贴在耳畔,勾住她的纤腰,将她压在妆台妆台上低声说道:“蝉衣,若是你喜欢,我每天帮你梳发好不好?”
蝉衣知他不过是一时兴起,对着铜镜里那张英俊的脸庞害羞带嗔地说道:“世子您这么忙,婢子怎敢劳您梳发。”
又不是结发夫妻,梳什么发?不过是男女间的情趣罢了。
“怎么会,我以后还要帮蝉衣挽发呢,给你簪上那支翡翠玉簪好不好?”裴谨的唇在她微嘟的唇角流连,一双手已经不老实地解开了她衣襟的盘扣。
“别,好痒……”蝉衣要去推他,手却被他压在了身下,胸口的衣襟被堆起,露出一大片丰腴白皙的肌肤。
裴谨欺身上来,如瀑的黑发垫在蝉衣身下,氤氲香气里,情丝荡漾,铜镜里映出一对交颈鸳鸯。
“世子,要迟了。”蝉衣咬唇轻呓出声。
“不急……”裴谨望着她白皙肌肤染了绯色,紧闭双眼微颤,欲哭未哭的娇娇模样,终是怜惜地抱起她。
“蝉衣,我们来日方长。”他将她拥在怀里,用手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爱极了她的柔弱与隐忍。
“世子。”蝉衣羞红了脸,慌慌张张掩好衣襟,心里想着这狗男人还算有理智,要不然去主院请安可要晚了。
她正想着早上地事,冷不防绣针扎进了手指。
“嗤……”蝉衣低头一瞧,左手中指沁出一颗血珠子。
“蝉衣,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看看。”周妈妈急着说道。
“妈妈,没事,只不过是扎了下手指。”她将手指上的血珠用帕子擦了,含在嘴里,心里突然有些慌张,隐隐觉得像是要出什么事。
揽月殿内,青鸢公主听着暗卫的禀告,光洁如玉的脸上微微露出诧异。
“你说那位女子和他是同乘一辆马车回府的?”她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