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摘下腕表放在舒挽宁的手心,沉声吩咐:“去离园。”
车内的音乐舒缓,到达离园的时候,舒挽宁拉住他:“注意分寸。”
温钰辞将西装脱下应声:“我明白。”
严昊一身煞气跟在他身后,走近地下室的看到老板将衬衫袖子卷起。
地下室的两个人已经两天没有进食,听到脚步声之后,迫不及待地靠近门边。
当看到来人是温钰辞时,温元国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身子。
温钰辞站在关着他们的门前,垂眸一片死寂。
“躲什么?”
他轻嗤了一声,看两人被捆住的手脚和被堵住的嘴。
他从一旁的桌子上选了条短鞭,放在手中慢慢把玩。
看着二人惊恐的神色,他先是瞥了一眼杨漫,这一切的主意都是她出的。
他示意严昊打开门,走到杨漫面前,用鞭子拍了拍她的脸扯唇:“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钰明没事。”
一旁的温元国因为害怕,发出呜呜的声音,温钰辞侧头分了个目光给他。
“别急,会轮到你的。”
舒挽宁在车内等了许久,温钰辞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昏昏欲睡。
车门打开时,她注意到他衣服上的血迹。
“受伤了?”她问。
“杨漫的。”
上车后温钰辞将那件衬衫脱掉,从座椅后拿出备用衬衫换上。
“之后打算怎么做?”舒挽宁问。
温钰辞:“我想和钰明谈谈,他应该知道她母亲做了什么。”
舒挽宁伸手,晃了晃胳膊上的腕表,滑到手心后还给他。
他的腕表比她的手腕大了一圈,舒挽宁小声嘟囔:“这手表太沉了。”
温钰辞接过腕表弯唇:“那带你去买女士腕表。”
“不要。”舒挽宁拒绝道:“我不喜欢戴手表。”
她让司机先把她送回了浅月湾,温钰辞在医院内停留了多久,她也不太清楚。
舒挽宁窝在床上,浑身无力,一阵一阵的不舒服。
摸了摸额头没有发烧,胃里面翻腾的恶心,连着头也在晕。
邱悦容正在办公室内,接到舒挽宁的电话时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