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长瑛手心的茧还要磨得让她难受。
该死,怎么又想起那个冷面的黑衣人来了?
卫芷背上起了薄汗,她扭头将身后的窗户推开了些,登时凉爽的夜风吹了进来。
她顿感稍微轻松了两三分,又将身子往窗口处靠了靠。
短暂的安宁只停留了片刻便如同抓不住的美梦般稍纵即逝。
卫芷心里又开始发慌起来,仍觉得心痒难挠,宛如百爪挠心般胸闷气短,越发喘不上气来。
公主殿下,您,您好些了吗?
难受的。。。穆捷骁。。。本公主命你像刚才那样。。。
海棠紫的长裙被卫芷胡乱扯开,腰间的系带早已松散,长裙在檀木桌上大大地敞开着。白花花的胴体上除了蔷薇红的肚兜空无一物,那松松垮垮的一小块布也几乎遮挡不住什么了。
卫芷白嫩嫩的乳儿随着她的扭动在檀木桌上诱人地起伏着,肚兜下的两粒玉尖在两团酥软巫峰下若隐若现,随着她动作幅度的变大逐渐暴露在穆捷骁的眼前。
男人还在原地发怔愣神的功夫,已经被卫芷一双纤纤素手引到了湿润的泉口处。
大司马,快些伸进去。。。。。。
女子发颤的甜糯嗓音中带着渴望的哭腔。
穆捷骁二十余年来从未见过长得这般花容玉貌,声音这般甜丝丝的女人,整个身子还白得耀眼,只觉得头晕目眩,精神恍惚。
他愣头愣脑地被卫芷柔嫩的小手牵引着,不得要领地在她花穴里搅弄。
再进去一些。。。啊。。。就是这样。。。再慢一些。。。。。。
卫芷慢慢松开了手,抓着楠木桌沿小声叫唤起来,口中不时说出令穆捷骁咋舌害臊的话来。
这简直比在战场上行军打仗要难上千万倍。
穆捷骁方寸大乱,心止不住地砰砰直跳。他中指不停地在卫芷的柔软玄圃之中插弄,公主殿下叫他轻一点,他便放轻放慢些,公主殿下叫他不要停,他便加重加快些。
男人的阳峰早已在身下悄然发硬,肿胀难忍的棒子越发膨大,只让他觉得此刻羞愧难当,无颜面对卫芷。
穆捷骁低头看着身下女子红肿诱人的花蕊,他甚至,甚至想。。。。。。
男人胡乱甩了甩头,他不敢再往下细想,怎么能对公主殿下有那般不堪的想法?简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