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正好她们俩就在顶层,也恰好停在指定的包间前,风镜抽了把钥匙出来,开锁。
“带佩剑的多半是剑修,你是真不怕百里以后针对这个可怜的剑修。”
她现在笑得有多开心,之后就有多惨。
屋门敞开的一瞬间,前一秒风镜还讪皮讪脸,直到她见到里边的人,表情僵在那儿。
屋内是两个大男人,他们一上一下,那身白衣之人占据主导位置,左手暴戾反拧扑压茶桌上的男人的手臂,另一只手带着剑强摁他的头,令人不得动弹分毫。
无名小卒腰上挂块弟子令牌,嘴里满满当当塞了布条,而烟花酒地隔音效果又极好,在外边的人压根听不到一点声音。
冷色的寒冰之息与黑色魔气相互缠绕,进行施暴的男人唇边笑意疯狂邪肆,似在感受打压他人带来的快感,不可自拔。
“我说百里,你这是?”
花楼的房间有两个男人才是最不正常的好吗,又不是魔界孤罪院,风镜能不惊讶吗?
“如你所见,抓人。”没有绳子,黑溟便扯下头上束发的玉带,麻溜地捆住无法发声的男人的双手,扔去一边。
他抬起眼眸,看见门槛外的卷发姑娘摇摆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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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有些迷离,身体无规律地摇晃,只得无力将双臂紧紧攀扶门扉,努力保持着身体平衡。
“白巧?”一下就认出白巧的黑溟瞧见她的异样,剑也没来得及拿便阔步过去搀扶。
“她怎么了?”这句话问的是风镜。
风镜摇头,“我不造啊……”
怎么这表情,像是醉了??
大师姐也没喝酒啊,天合宗人人知道她不能沾酒,没人会傻乎乎端酒给她。
就算有人想整蛊,但凭她的鼻子,立马能闻出酒味,谁都不能得逞。
她还在回想她们路上是不是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却听耳边男人的声音骤然冷下,“你让她喝酒了?”
黑溟的脸色顿时臭得发黑,“她不能碰酒你不知道?一点酒都不能喝,你天合宗同门两年白做的师妹?”
上次天北的驱邪酒她喝了都有些醺醉,虽说吐了出来,但是口中残留少量酒液,第二天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我没给她喝酒!真的!”风镜不信邪,夺过白巧的杯子,因为她那杯没有任何问题。
当她清晰闻到属于酒的香醇,怔住了,“估计是下属将茶杯酒杯混放了……”
“……”黑溟不知该说什么好,
巧巧向来谨慎,自己就会炼丹,嗅觉可能比他这只狐狸还灵敏。
应该是她好奇心起,自己喝的。
虽然但是。
“风镜,近日论剑山频频有灵草失窃,看到里面那个人了吗,我查到是他背地经营倒卖,就在这间屋子和同伙完成买卖交易。”
风大小姐没听明白,“嗯,所以呢?”
黑溟再道:“你说巧不巧,他的同伙就是你们天合宗的,现在星长节就住隔壁抓天合宗的人,胆子肥了敢带白巧来这种污秽之地,你别想跑。”
风镜:“?”
好你个记仇的黑狐狸,去告诉星长节她跑来花楼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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